第175章 蕭瑾疏(二)(第1/2 頁)
南書月喝下了蕭律端來的落子湯。
相比蕭律的驚愕,崩潰,她顯得太過平靜,平靜之中甚至有種解脫的痛快。
不知為何,我反感蕭律再伸手觸碰她,我掀開了搖搖欲墜的蕭律,當眾把她打橫抱起。
她在屋子裡頭因小產而痛苦,我在外頭同蕭律起爭執。
然後,她把她流下來的骨肉送了出來,送到蕭律手裡。
我也短暫的當過父親。
當初聽聞後院有人害喜,我是歡喜的。
哪怕後來那個孩子沒能出生,但只要有人懷過,便不會再有朝臣質疑我綿延子嗣的能力,這對於儲君來說至關重要。
我對於一個流著我血脈的新生命,也是有過期許的。
而南書月竟然不受脅迫,壯士斷腕的選擇割捨掉她的孩子。
她究竟有多恨蕭律?恨到做出這般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分明看似柔弱,像只兔子綿軟可欺,但她又猶如一團烈火,無畏的灼燒自己,以她自身為柴燃起的火焰,也灼痛了別人。
……
南書月跪求我,賜她一碗紅花湯。
哪怕她面上對我恭謹,可她心中是篤定我會再將她送回去的。
故而她想要紅花湯以絕後患,從此哪怕再回到蕭律身邊,不必懷上他的孩子。
我沉默良久。
“孤若是要利用你,便不該讓你小產,留著這孩子更有份量。”
我是向她澄清解釋,這回真沒有利用她的想法,她不必多思多慮,安心坐好這個小月子便是。
她仍然不信。
在她看來,我言行舉止必然有利可圖。
……
母后問我:“打算給她個什麼名分?”
我尋思,蕭律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父皇暫時未允他,可架不住他軟磨硬泡。
他定然還會來東宮索要人。
而給名分一事,尚且需要契機。
……
南書月出小月子時,太醫來向我回稟,說身子恢復的不錯,可以行房了。
這句話無端勾得我心癢。
“今晚就她吧。”
她再度被送到我床榻上,她還把被褥拉高了,半張臉都掩住了,只露出一雙拘謹的眼睛。
我把被褥往下扯,露出她羞臊通紅的臉頰,情不自禁的去撫她柔如凝脂的肌膚。
儘管她入我東宮,侍寢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我仍然問了句:“你願不願意?”
她先問我:“若是說不願,我會挨罰嗎?”
又問我:“那若是我願意,殿下能給我一個名分嗎?”
好,不錯,她敢於主動索取了,也不再自卑於沒有貞潔這件事上。
名分毋庸置疑,當然是要給的。
我更欣賞她此時此刻的膽魄。
衝動佔了上風,我對著她朱唇吻了下去,吻一陣後,我撕開她薄如蟬翼的胸衣。
大片雪白袒露在我眼前。
她伸手擋胸口。
分明是害臊,她卻還紅著臉找藉口:“殿下,冷,冷。”
到了這一步,竟然沒有做成,我從未有過這樣被硬生生掐滅火苗的經歷。
全因我那晦氣的弟弟,說要自刎在東宮外。
他在逼父皇出面。
但作到這地步,他要麼是篤定無論如何胡作非為,父皇都會喪失理智的疼他。
要麼,他是真不在意那儲君之位了。
當南書月躺在我身下,他終於失控到再不能冷靜計算得失。
……
南書月的手腕在被蕭律握住的那一刻,她臉色變得蒼白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