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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給寵的。」

表情還頗為頭疼的模樣。

又中了一箭。

哈切爾沒有給衛佐繼續炫耀的機會。

「衛先生，我們來聊正事。」

「嗯。」

「衛先生想必已經有所察覺了？虞王殿下的動作？」

哈切爾幫衛佐倒了杯茶，衛佐接過茶水，卻沒有喝，裊裊娜娜的霧氣升騰在二人之間。

衛佐的表情有些看不清。

「自然是知道，二殿下打算如何？」

哈切爾把玩著手上的寶石匕首，不同於美玉的溫潤細膩，匕首上的寶石顏色絢爛華麗，倒是同哈切爾的艷麗相配。

他的一隻手拿著刀柄，一隻手握著匕首的殼鞘，微微將刀柄一抬，藏在華麗寶石外表之下的寒刃顯露。

反射的白光映照在他的略顯蒼白的臉色之上，令人不寒而慄。

「既然找上了衛先生，衛先生會不明白？我自然是要同我那大哥好好爭一爭的！我昭陵的人力物力，可不是用來滿足我那蠢大哥的野心的！」

他那個蠢大哥，都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和雲虞這廝合作，還想要控制這廝！

雲虞可不是個簡單的！

他先前便已經警告過他那個好大哥了！既然不聽，那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那麼，便夠了。」衛佐說道，「屆時只要你管住昭陵就好，剩下的家事，自然是會由太后娘娘親自處理的。」

「哦……」

哈切爾其實還想著和衛佐來一個熱火朝天的討論呢。

他很好奇這仙人一般的衛佐沾了這種凡塵俗事是副什麼模樣。

昔時他第一次見到衛佐的時候，十多歲的衛佐，他就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身上還頗有一種出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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