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艾瑪(第2/8 頁)
桌子上只剩下歪倒的酒壺,以及還盛有少許殘羹冷炙的餐盤,顯得一片狼藉。
此時從這個房間的窗戶照進來的光線已經十分黯淡,如果不因為油燈光亮的干擾而仔細觀察,都發現不了映在地上的光斑。這說明現在的時間不是清晨就是黃昏。
她仔細傾聽,發現現在除了偶爾從外面傳進房間的風聲之外,房間裡外已經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少時,那個看守在酒精的刺激下,腦袋和胳膊趴在了桌子上,喉嚨裡也打起了如雷的鼾聲。
女孩見狀,便拖著虛弱的身體,一點兒一點兒挪向她左側的麻包堆。因為她發現了在那個麻包堆的縫隙裡,露出了一個像是推車把手似的,外面包裹著一層薄鐵皮的凸起。
不知是因為磨損,還是因為生鏽,那個凸起的把手恰好有一片外翻的鐵片向上微微翹起,形成了一個看上去還算鋒利的稜角,正好可以幫助她慢慢磨斷捆住雙手的麻繩。
也許是上天對這個姑娘的眷顧;也許是她在險境中沒有放棄希望的信念;又也許是她堅持不懈的努力。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她終於用那個凸起的鐵片稜角磨斷了緊緊綁縛住她手腕的繩索。
“來!再來!小賤貨……別再掙扎了……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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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趴在破木桌旁酣睡的那個看守將腦袋扭向了她,同時含糊不清地說出了幾個詞,嚇得女孩一個機靈。
不過隨即又響起的鼾聲和未睜開的眼睛說明著這僅僅是一場虛驚。
女孩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又費勁地解開她腳腕上的繩子。因為長時間血液不流通而麻木的雙腳由於快速充血而變得非常脹痛。這讓嘗試站起來的她又跌倒在一旁的麻包堆裡。
好在那些麻包裡裝的都是一些未脫殼的小麥和大麥,還有越橘的種子,這才沒讓她弄出更大的動靜或是摔傷。
又緩了一會兒之後,女孩再次吃力地站了起來。
她輕輕走向這間房間的門,結果失望地發現那張破木桌正好緊挨門邊,將門完全堵住,想要跑出去必須得搬開木桌才行。
不要說現在的她已經將近有二十個小時沒吃東西,再加上那些壞蛋們的凌辱與折磨,現在根本無力搬動這樣的木桌。更何況那個邪惡的看守還趴在木桌上打盹。
女孩以萬分厭惡的表情瞪著那個打盹的看守,他也是傷害她的那群男人當中的一員。
而桌子邊緣赫然放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刃上沾著少許乾涸血跡的匕首。那正是那群禽獸在侵犯她時,為了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在她的臉頰、胳膊和雙腿上劃出數道傷口的匕首。
現在她就可以拿起那把匕首為自己報仇,趁對方酒醉,親手結果掉眼前這個不配稱之為人的傢伙。
但女孩只是那樣用憤怒和怨毒的眼神看著對方遲遲沒有動作,似乎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
最後,女孩非常顫抖地將右手伸向桌子……
她從桌子上的餐盤裡拿起了一根啃了一半的雞腿和一小塊麵包,一邊慢慢後退一邊將這些食物塞進嘴裡。
她退到角落的那些麻包堆前,檢視之前有光透進來的那扇窗戶。
窗戶並不高,踩在麻包上正好可以夠得到。
女孩爬上麻包堆,發現窗扇竟意外地可以開啟。她扭頭回望那個看守,對方依舊在酣睡。
於是她儘可能動作輕地攀上窗沿,吃力地翻出了窗戶。
“咣噔!”
女孩重重地摔在窗外的走廊上,而眼前就是一扇虛掩著門扇的大門,而門外正是一片寒風呼號,冰天雪地的黑夜,看不到一個人影。
似乎是求生欲激發出了她身體的潛力,或者是因為擔心剛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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