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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一句頗有威懾性的話。
雲詩詩聽完趕緊捂著胸口,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皇上出爾反爾,不講信譽,難道詩詩都不能說了嗎?”
“朕何時說了將免死金牌送給你?!”秦然大吼一聲,全然沒有了身為一個皇上該有的尊貴。
“那為何方才詩詩說要您把金牌今日送過來,您沒有吭聲呢?你不說話那自然是代表預設啊?如若不然,你為何方才不反駁,現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了卻再來推翻,莫非,您是變著法的大秀您身為天子無與倫比的權利麼?”狗皇帝,就是要整的你吃不下飯,喝不下水。
秦然已經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正巧這時,小彩蝶等人來了,一看到皇上在此,縱然不願也行了一禮。
秦然本就氣無所出,現下看到這些下人,只當未見,任他們跪著。但,他沒有見過小彩蝶,所以也不會知道小彩蝶也是個從不吃虧的主。
果然,跪了一會兒,小彩蝶便不滿的開口:“皇上,您的耳朵是出了什麼問題麼?小彩蝶是神醫,可以幫您看看。”
秦然一聽險些跌倒,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向小彩蝶,見她雖跪於地面卻一副傲然的樣子,一點都沒有任何見到皇上而懼怕的情緒。
“大膽刁民,朕是皇上,你還敢出言不遜,來人,將她拖出去砍了!”動不得雲詩詩,難道連一個府邸的下人還動不得嗎?
只是,話說出去半天了,卻沒見人動手。
時間在這一靜謐,眾人似乎看到一排烏鴉從天空飛過,所過之處,還飄蕩著“阿乎……”的聲音。
原本秦然是微服出巡的,身邊除了兩個小太監便是一個侍衛,但侍衛扶持著他,太監又跟女人差不多,而王府裡沒有秦羽陌的命令都不會動的,所以秦然自做了皇帝以來,第一次這麼尷尬,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他畢竟是皇上,無論怎樣也得給他幾分薄面,走了幾步到秦然跟前,秦羽陌懶洋洋道:“小彩蝶是臣弟請來的神醫,她不屬於西羽臣民,還望皇兄見諒。”
找到臺階,秦然自然順坡下驢,乾乾一笑:“原來是這樣,看來朕是錯怪她了。爾等都起身吧。”
小彩蝶沒好氣的瞥了秦然一眼,便直接忽視他走到雲詩詩身旁問:“主人,你又讓小彩蝶來作甚?”
指著右相,開口道:“去把地上的那是那三個人救醒,待會我有重要的話對他說。”
無奈,小彩蝶翻了一個白眼後,便蔫蔫了走到他們身前,探脈之後,便自隨身小包裡掏出三粒藥,給他們一人服下一粒,隨後又拿銀針為他們一人紮了幾下,這才收手站在雲詩詩身旁道:“等會他們就會醒了。”
雲詩詩會救楚亦恆,秦然絕對不會認為她是改邪歸正了,那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想讓他們甦醒好親眼看看她是冤枉的。
她想證明她是冤枉的,他偏偏不如了她的意。“六弟,朕今日來是為了給你探病,既然你已然無礙了,那朕便先走了。”
“怎麼?皇上不多留一會兒麼?不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麼?”雲詩詩知道這丫打的什麼心思,趕緊開口阻撓。
“王妃,朕正想說此事。楚霏兒已然瘋了,但她的孩子被你打掉了,你口口聲聲說這孩子不是六弟的,那你能現下找出那個姦汙楚霏兒的男人嗎?若能找出那朕自當奉陪,若找不出,就休怪朕鐵面無私已謀害嬰孩兒的罪名判你凌遲!”
“皇上,您這話說的未免太毒辣了一些。”雲詩詩臨危不懼,語速不急不緩,“您也知道,斷案這事兒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況且您口口聲聲說楚霏兒瘋了,那既然瘋了那便更不容易尋找那個姦汙他的男人了。詩詩有些不懂,為何皇上對詩詩如此刻薄,連證明自己清白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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