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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軍的李源頌。」寧言之說道:「兒臣見過他一次。」
說起李源頌,皇上也是有些印象的。
教寧言之功夫的是現在的御林軍統領任金釗,功夫不錯,卻從來不用真功夫。
李源頌也是任金釗的徒弟,寧言之聽說了之後,便興沖沖地去找他「比武」。
當時的李源頌不知道人情世故,沒留手,痛痛快快地揍了寧言之一頓。
雖然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留手了,可還是讓寧言之很是生氣,回去之後就說任金釗藏私,不肯好好教他。
因為這麼一件事,他還鬧到了皇帝面前,從此再沒跟任金釗學過武。
也就是這麼一件事,李源頌在御林軍裡卻被人排擠了很久,難免心有怨言,卻也學會了人情世故。
皇上皺眉,問道:「你要他幹什麼?」
「教我功夫啊。」寧言之挑眉,說道:「他不是武功高強嗎?讓他來教我。」
聽他連敬語都省了,皇帝便知道他這個小心眼兒的兒子是想報復人家,皺眉說道:「別胡鬧了,御林軍各司其職,皆有軍務在身,你想學功夫,改日我再給你找一個人。」
「兒臣就……」
還未等他說完,皇貴妃就輕聲說道:「皇上,時辰到了。」
皇帝也不管寧言之想說什麼了,說道:「申時已至,(下午三點),宴會開始了,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吧。」
寧言之只好「不情不願」地行禮,說道:「兒臣遵旨。」
「我不想懷疑你。」寧言之見眼前浩浩蕩蕩的人群遠去,稍稍偏了偏頭,卻沒看嚴定楠,只是說道:「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你不說,我就不問。」
嚴定楠忍不住看他,甚至忍不住想要把所有事都告訴他。
沒說話卻先紅了眼眶。
那天夜裡他急於逃命,流下冷汗卻沒落過淚。
此刻驕陽暖軟,人各安好,他卻有些忍不住了。
寧言之其實是有一肚子話想說的,他心眼兒小。
可看見嚴定楠的眼淚,卻什麼都忘了。
他有些焦躁地握了握拳,不想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更不想餘生被一個人束縛。
相互矛盾的情緒交織,他用袖子擦掉了嚴定楠的眼淚,憤憤地說道:「哭什麼哭!」
你雖是自己哭,卻哭得我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罪,我認錯。
不多說什麼了……明天照常更新。
第10章
他這話音一落,嚴定楠就抹了把眼淚,扳起了臉。
若非是有些發紅的雙眼,看起來倒真是與之前沒什麼兩樣。
寧言之不知怎麼的,有些憋悶。
「有人來了。」
嚴定楠側了個身,退到了寧言之身側。
原本就不怎麼開心的寧言之得知嚴定楠居然不是被自己哄好的,心情更糟了,所以對於走過來的三皇子也是沒有半點兒好感。
寧玉之長相有一點兒像皇貴妃,尤其是一雙眼,雙眼細長,眼尾上挑。
只不過他才十二歲,面容稚嫩,眉宇間還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倒沒有皇貴妃那麼妖嬈勾人。
「見過二皇兄、二皇嫂。」
那小孩兒雖然拽的很,卻也知道最起碼的長幼尊卑,對著二人行了禮之後,就站在那裡不動了。
寧言之脾氣比他更差,目光冷冷地掃了過來,直看得一干宮女太監軟了腿,才行禮道:「臣見過太子。」
嚴定楠低著頭,不敢讓人看出不對來,也跟著寧言之行了禮。
這對兄弟本就是相看兩相厭,脾氣又相衝,如今一個年長為兄,一個年幼卻為儲君,身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