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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聽你的。&rdo;二爺是順杆上,當即就一口應了下來。
回程的火車比起來時可是熱鬧了許多!
瞧著對面一直對自己瞪眼睛的新月,思柔笑得心虛,最後索性一頭扎進二爺懷裡,嘟囔道:&ldo;我困了,靠著你睡會兒。&rdo;
&ldo;李思柔,你敢睡著試試!&rdo;忍了許久的新月終於炸毛了!
聽到她吼,思柔立刻回身坐好,理了理頭髮,端起一張正經臉,道:&ldo;不睡了,有什麼話你說,我都聽著呢!&rdo;
&ldo;你明明知道,卻不告訴我!枉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rdo;越說越激動的新月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衝到思柔旁邊緊挨著她坐下,抓著她的肩膀使勁搖:&ldo;你說,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啊?幹嘛要跟他們一起騙我?你說、你說啊!&rdo;
早就慫了的思柔被她搖得險些散了架,舉起雙手趕緊投降:&ldo;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rdo;讓後指了指對面的佛爺,委屈巴巴地說:&ldo;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也不敢說嘛。&rdo;
新月順著思柔指的方向,回頭狠狠瞪了佛爺一眼,又對思柔道:&ldo;這一次暫且先饒了你。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rdo;
一把抱住新月,思柔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猛搖頭:&ldo;不會的不會的,要不是事情緊急,我也不會幫佛爺瞞著你。&rdo;
&ldo;佛爺?&rdo;新月拍拍思柔讓她坐直了,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才問:&ldo;為什麼你們都叫他佛爺啊?百家姓裡面有姓&l;佛&r;的嗎?&rdo;
二爺和八爺憋著笑,瞧了一眼臉色不虞的佛爺,心道:這回真還遇到一個不怕死的,敢這麼跟佛爺說話。
思柔把雙手一攤,對新月搖搖頭,也瞥了佛爺一眼,挺為難地說:&ldo;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你還是去問當事人的好。&rdo;
新月倒是聽話,立刻又跑到佛爺那邊坐下,湊到他面前問道:&ldo;你說啊!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做什麼營生的呢!&rdo;
佛爺重重地嘆了口氣,耐著性子跟新月扯皮:&ldo;此次冒名頂替確實是張某不對,不過,等我回了長沙之後,一定會對小姐做出賠償的。&rdo;
&ldo;原來你姓張啊!叫張什麼呀?&rdo;跟佛爺不在一個頻率上,新月只撿那些她想聽的內容來記,氣得佛爺直瞪眼,又不好跟她發作,只得斂了脾氣繼續跟她磨嘴皮子。
看不下去的另外三個人,默契十足地把他們留在火車包廂裡,直奔餐車準備祭奠自己的五臟廟。
最後,在大家的勸說和有意撮合下,佛爺默許新月跟著他們回長沙。不過,讓佛爺沒有料到的是,新月不願意跟思柔回李家,而是大咧咧地住進了張府。
休整了兩天,佛爺便帶著一眾手下親信,連同二爺、八爺再次進了礦山。
閒下來思柔陪著新月在長沙城裡玩了幾日,終於找了個時間約解九爺見面。見了面也不跟九爺兜圈子,她直接說起了拍賣會上那個神秘的包廂。
&ldo;後來我讓飯店的人查過,那間包廂裡的是個洋人,叫裘德考。他去新月飯店的時候,拿的是日本商會的請帖。最重要的是,這人是從長沙趕到北平去的。&rdo;
一邊聽著思柔的話,九爺一邊背著雙手在房間裡踱步,最後,他轉身看了看思柔,露出一絲玩味的淺笑:&ldo;這個裘德考我倒是認識。明面上,他是個美國傳教士,暗地裡,做的卻是走/私的買賣。而且,在長沙,他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