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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求助,韋澤也不吝於指點幫助。即便對於假專家,韋澤也願意對他們進行少許善意的點撥。所以他每天工作量很大,根本沒有空虛的時候。
幾天後,參加三會的代表們就得知了訊息。第二天,各大報紙也都發布了此次晉升。剛晉升大將沒多久的祁睿,在軍委會議上成為軍委副主席,並且出任國防部長一職。
在南京江寧區的豪宅裡,祁紅意滿意的放下報紙。旁邊韋雪問道:“媽,這個國防部長和軍委主席什麼關係?”
祁紅意給女兒解釋了一下。軍委和國防部本就是一套班子兩套牌子的事情,整個國防部的編制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國防部長,一個是國防部發言人。軍委有一位主席,兩位副主席。兩位副主席一位管軍政,一位管軍令。國防部長的最大意義就是對等的和外國國防部介面。也許更大的作用就是和執掌軍政的副主席做出區別。
韋雪是來照顧老孃的,七十多歲的人,身邊得有人照顧。韋雪身為祁紅意的女兒,自然就承擔起了這個責任。對於大哥的晉升,韋雪當然很高興,卻也僅僅限於高興而已。韋家的兒女們當中,韋澤這一支裡面只有兩個‘長子’對功名有興趣,其他的都更喜歡平淡點的生活。
祁紅意知道女兒的秉性,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兒子距離權力的頂峰只有一兩步,這樣的進步並沒有祁紅意覺得心滿意足,反倒讓她的心情更激烈起來。此事的祁紅意只希望兒子能夠儘快跨過最後一步。民朝1869年建國,韋澤踏上最高權力的時候才36歲。他實際上掌握大權的時候更早,在1863年,眾人就已經知道沒人能夠阻擋韋澤席捲天下的步伐,那一年韋澤才30歲。現在的祁睿已經是40多歲了。祁紅意微微抬起頭,這只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她的心思已經到了北京,不是在兒子身上,而是在當下的主席梓煬身上。
梓煬稍稍打了個寒顫,冬日的天氣很冷,而梓煬的內心更感受到了寒意。在他面前的那群省部級領導各個一臉愛誰誰或者生無可戀的表情。不管表情如何,大家的意思都是不合作。這讓梓煬的情緒跌入谷底。
強打精神,他幾乎是虛張聲勢的喝道:“經濟工作是大事。若是局面繼續這麼惡化下去,一定會走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眾人就是聽。這話聽了好些遍,耳朵也差不多磨出繭子來。既然好幾年都解決不了問題,好些部門的領導都換了幾輪。事實證明梓煬已經沒有能力解決問題。跟著一個沒有能力的頭頭,大家自然也沒了興趣。
講了一陣,梓煬自己也沒了勁頭。他頹然收住話頭,整個屋內都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陣,財政部長几乎是自暴自棄的開口了,“錢不能不放,如果不發錢,企業工人吃什麼?現在已經有好幾個省的國企出了問題……”
一談到發錢,省部級幹部更是沉默。從發現這個問題到現在好幾年,的確有那麼一些企業擺脫了困境,但是更多企業陷入更深的困境。還有不少原本沒問題的企業陷入了困境之中。所有的說法都是老生常談,解決的辦法都是治標不治本。
“……我們再提高些北美和南海的稅收吧。”財政部長終於講出了重點。
下面的同志聽了這話之後,更是一言不發。專家矛盾就如喝海水止渴,喝的越多,渴的越厲害。連財政部長都是這麼一個應對,這幫人對這屆上層是真的失去了信任。
祁紅意並不知道上頭是怎麼應對問題的。她也不在乎這群‘小傢伙’們怎麼應對。跟了韋澤這老東西幾十年,祁紅意有自己看待政局的模式。韋澤這種舉重若輕揮灑自如的傢伙才能真正解決問題。除此之外的頂多是個裱糊匠的存在,讓他們玩玩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把戲還行,讓他們解決問題大概是沒戲的。
現在的局面讓祁紅意非常滿意。韋澤這老東西把手中的權力交給共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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