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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我!”玉綰在後面氣得直跺腳,“好好的跟蹤她做什麼,還偏偏要咱倆來,真是大材小用了。”
“婦人之見!”上延被她嘮叨煩了,竟然吐出這麼一句。
這下玉綰可不幹了,竟氣得眼淚奪眶而出道:“莫要覺得你自己了不起,你自己看看,現在你身邊,除了我還有誰理你?你莫要以為我喜歡你,你就比我高出幾等的地位來,我就應該對你低三下四,忍氣吞聲。我喜歡你是不假,所以我能夠包容你的冷淡、說話尖銳,但這不代表我就理應如此,我就是天生要來受你這些欺辱的。”
上延的腳步微微一頓,他背對著玉綰,半晌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玉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男人,那個連話都不肯多說的男人,居然跟她說了對不起。一時激動之下,竟然哭得更加厲害,怎麼也收不住了。
上延只好走到玉綰面前,滿臉的不耐,眼中卻還是閃過幾分真切的關心,略有些訕訕地問:“不是都道歉了,為何還哭?”
“沒,我、我這不是哭。”玉綰反手去抹自己臉上的淚水,卻是怎麼抹都抹不乾淨,眼角不住地有新的淚珠滾落。
上延猶豫半晌,卻到底還是收回了已經伸到半空的手,只丟了塊絲帕過去,道:“你自己好生擦擦,都哭得跟花貓一樣了。”
好不容易見玉綰止住了哭泣,情緒也穩定了下來,上延才說:“這回到嶺中來等秦亦,是主上的命令,並且事關重大,我原本以為你定然知道,誰成想你竟會以為這是我的私自決斷,難道在你心裡我便是這麼不堪之人?”
玉綰被他說得有些難為情,但是心裡卻有有幾分雀躍,他終於肯於自己說話解釋,雖然沒什麼大事,但在她看來,這就是能達到良好溝通的一個啟始。
“但我始終不明咱們來監視賜婚做什麼?”玉綰又問。
“這裡倒是有兩層意思在其中,一來,咱們主上與平王倒是有些往來的,雖然交情不深,但是卻也有些利益牽扯;二來,若是能從中挑撥起平王的反意,那豈不是大大緩解了我國邊境爭鬥的壓力。”
“聽你這麼一說到還真是,我平日就想不到這許多的關聯。”玉綰不住地點頭,平日裡,除了上延之事她會關注和在乎,剩下的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雖然這些對著上延四處忙亂,她卻依舊對這些個事物提不起興趣,全都是為了上延才跟著忙碌的。
心裡的百般不喜尚且不說,單單說上延的態度,就已經多次讓她想拂袖而去,但她又偏生是個奇怪的,只要上延微微給她些好臉色,或是關切一二句話,或是做了什麼個讓她覺得溫暖的舉動,她便又心甘情願地留下不再想走。
其實有時候心裡何嘗又不會罵自己沒用,難道就為了個男人,就連自個兒的尊嚴、自傲全都不要了嗎?但想歸想,一旦見著上延,所有的思量就都拋諸腦後,真可謂是隻要自己能做到的,決計無法開口說個不字。
她這兒正想得出神,只聽上延道:“你還杵著做什麼呢?還不快走,他們人都離開大半晌了,咱們趕緊去他們住的地方瞧瞧,看能不能混進去看看。”
“那邊不是已經安排了人進去,咱們去做什麼?”玉綰回過神來問。
“聽別人說,終歸不如自己去看的真切。”上延說罷便朝秦亦的落腳處而去,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問,“那玉枳公主,身份呢查得如何?”
“若說疑點倒真是不少,但是卻又毫無憑證。”玉綰也扭身跟上他的腳步,將之前報上來的訊息說與他知道,“那公主可算是憑空冒出來的,似乎從未在玉枳王宮住上個一日半日,但是玉枳王對外便道,這公主從出生就是個體弱病虛的,所以才一下生,便沒有加封公主的名銜,且放在公主的母族撫養長大,如今到了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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