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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的傢伙嗎？可現在我打算取消這種想法了。&rdo;

&ldo;為什麼？您不再信任我了吧？&rdo;

&ldo;怎麼不信任呢，&rdo;娜斯佳暗想，&ldo;準確地說，我還沒開始呢。&rdo;

&ldo;我這就給您解釋，請您認真聽聽我說的。上次我們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即那

幾個賊看上了您的住宅，於是就跟蹤您，以便能選擇動手的適當時機，他們動手了，卻

未得手，由於他們沒來得及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於是便繼續盯梢，好再試一次。對不

對？&rdo;

&ldo;對。我們正是這樣斷定的。&rdo;戈托夫齊茨點頭道。

&ldo;可現在我們才弄清楚，在竊案之後跟蹤您的不是小偷，而是您夫人僱來的私家偵

探……&rdo;

她打住話頭，等待戈托夫齊茨的反應。他是努力繼續按邏輯進行推理呢，還是會裝

模作樣，似乎他什麼都不明白，等待娜斯佳表述意見，他指望她的觀點對他來說並不危

險。戈托夫齊茨走的是第二步棋，而這使她更加懷疑了。

&ldo;由此能得出什麼結論呢？&rdo;他問道。

&ldo;結論是小偷根本不想再次清查您的住宅，而這只能有兩種解釋。&rdo;

&ldo;哪兩種解釋？&rdo;

他的目光再次流露出緊張慌亂的表情。

&ldo;第一，他們不想這麼幹，因為兩次針對同一個目標既愚蠢又危險。第二，他們不

需要再次行動，因為第一次已經足夠了。&rdo;

&ldo;怎麼會呢？您想說什麼？為什麼夠了呢？&rdo;

&ldo;因為他們找到了要找的東西。&rdo;

&ldo;可我什麼都沒丟呀！我告訴您上千次了！告訴您和伊戈爾&iddot;瓦連金諾維奇。我什

麼都沒丟！&rdo;

&ldo;您是說了上千次，而我們也聽了上千次了。可這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總歸是事

實，無論如何應當解釋它。讓我們來嘗試一下，而您或許會理解我為什麼懷疑的。讓我

們從第一種設想開始：初次行竊未能得手，小偷沒偷您任何東西，但放棄了第二次嘗試。

可為什麼呢？&rdo;

&ldo;什麼為什麼？您剛才還說兩次偷竊同一所住宅既愚蠢又危險呀。這不是您說的話

嗎？我沒有弄錯吧？&rdo;

&ldo;這是我說的話，&rdo;娜斯佳同意道，&ldo;我問您，為什麼小偷什麼都沒拿？您的金錢

和珠寶就放在很容易拿到的地方，要想找到它們並不需要費任何事。您不會對我說這幫

小偷沒經驗吧？&rdo;

&ldo;嗯，差不多吧。&rdo;戈托夫齊茨極不情願地說。

&ldo;而我要回答您的是，沒有經驗的小偷絕不會如此細心地為偷竊做準備，並預先偵

查其犧牲品的起居規律的。既然他們還曾盯過您的梢，這就是說，他們是認真的，而認

真的小偷是不會找不到金錢以及您太太的首飾及其檔案的，如果他們想要偷的恰好就是

這些東西的話，而這並不複雜。因此，假如我們想要讓第一種設想正確的話，那我們就

得承認，盜竊流產了，罪犯一無所獲，可……&rdo;

&ldo;什麼？&rdo;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