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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到。真的，討厭之極。&rdo;

&ldo;那你怎麼還同意上電視呢？好吧，頭一次是你不知道實情如何，可後來你滿可以

拒絕嘛。是不是？&rdo;

&ldo;原則上說是可以的。但我沒拒絕。&rdo;

&ldo;為什麼？&rdo;

&ldo;第一，每次都心存僥倖，或許這次不一樣，我不過是不走運才碰到上次那位主持

人，而這次話題和上次不同。&rdo;

&ldo;第二呢？&rdo;

&ldo;第二，請我舉辦講座的那所大學的董事會，也與這些節目利害攸關，這一點他們

已經毫不含糊地暗示給我了。在他們那裡，大學之間也有類似的競爭心理，對他們來說，

重要的是要讓別的大學知道，我是為他們辦講座來的。我是不會拒絕我的僱主的，現在

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對電視訪談這麼有興趣？&rdo;

娜斯佳把碟子放進貝殼形託盤，把碗和糖、一大託盤餅乾、一盒袋裝橙茶擺上了桌。

她一聲不吭，竭力想要聚精會神，整理一下心中模糊的感受，好形成多少有因果關聯的

語句，但說出口來還是不理想。

&ldo;你知道麼，列希克，使我不安的是烏蘭諾夫。這節目變得面目全非了，因為它的

主持人變化太大。我弄不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兩位同事突然死亡令他心裡發生了

震動，還是他本人與兇殺案有牽連呢。&rdo;

&ldo;阿霞，你忘記還有第三種解釋，可實際上是第一種方案，因為它最重要。那就是

錢，也許，烏蘭諾夫的觀點和節目的頭兒們觀點不同，而現在他有機會想怎麼做就怎麼

做了。而且，憑這個他能掙到錢。&rdo;

&ldo;請你解釋一下！&rdo;娜斯佳剎那間忘掉茶已經涼了。

&ldo;你不常看這個節目，所以，你沒注意到這個節目的廣告部分。而我卻可以十分準

確地告訴你，近幾天中，廣告部分明顯增加了。如果說以前節目開始前的廣告不足1分

鍾，那麼現在廣告的第一個部分將近有兩分半鐘。這對你有什麼意義嗎？&rdo;

&ldo;這很平常，&rdo;她拖長聲音道，&ldo;這就是說，觀眾對這個節目的暴露性語調反感了

唄。&rdo;

&ldo;而且反應很大，&rdo;阿列克賽應和道，&ldo;你習慣於用莫斯科的尺度來衡量一切，因

此你覺得&l;素麵朝天&r;根本沒人看，除了領退休金者和家庭主婦外。你的根據是大量上

班族6點以前還在班上，而7點以前是在路上，但這只是對莫斯科和彼得堡而言。可在外

地，上班族在路上根本不需要花費那麼多時間，而且工作時間也不都是從9點到6點，大

多數人的作息時間是不一樣的，所以，他們能跨鐘點看這個節目。而且，在莫斯科的茹

科夫斯基區，這個節目很受歡迎，而這個區差不多就是整個莫斯科了。在我們那所學院

裡，每天的話題都不外乎烏蘭諾夫和他的例行嘉賓。人們講述片中成功的對白，哈哈大

笑，讚嘆不已。就連從前根本沒聽說過有這麼個節目的人，也開始看這個節目了。於是

廣告商當下就明白，這個節目觀眾的數量急劇上升。而這，就會有效果。登廣告的事是

由該頻道一個專門部門分管的，而烏蘭諾夫和他的演播組，作為一個流行節目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