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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b of water」
水流憑空出現,將猗窩座包裹住,直接將他帶上了天,猗窩座試圖發動血鬼術突圍,卻發現所有的攻擊都無法擊破水牢。
眾人震驚的看著高空中出現的巨大水球。
「這真的是人類能擁有的力量嗎?」善逸喃喃問到。
「不管是什麼力量,只要能幫我們斬殺鬼就行了!」杏壽郎看著月漱,眼睛亮晶晶的說。
強大的魔力支援讓月漱能長久的使用水牢,猗窩座被困在其中,發出了怒吼,「破壞殺 終式·青銀亂殘光」
血鬼術的最強技能出現了,猗窩座將技能帶出的風刃擊打在一處,終於破開了水牢。
上弦三,原是如此嗎,非常可怕的戰鬥素養啊。月漱看著破牢而出的猗窩座,那就試試你躲不躲得開這一擊吧,魔杖上開始出現綠色的閃光,如果是巫師世界的人只要一眼就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要躲開!不躲開會死的!猗窩座的六感瘋狂叫囂著,他的身體在本能的顫抖,他第一次在戰鬥中出現了想要逃走的慾望。
但是月漱卻聽見一個女聲哀求她,「不要殺死狛治哥哥,求求您了。」
綠光散去,月漱在猗窩座還沒反應過來前直接將他石化在原地
「原形立現」
魔杖一揮,一個女孩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大人,我叫戀雪。」那個女孩淚流滿面,她指著猗窩座說到,「這是我的未婚夫,狛治哥哥,因為我們被人毒死,他殺死了害死我們的人以後,被一個男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鬼舞辻無慘?」炭治郎問到,其他人則一臉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幽靈女孩。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將狛治哥哥變成了這樣,我不祈求你們能放過狛治哥哥,但是請讓他記起作為人時的記憶後再殺死他,拜託你們!」
所有人在聽完了戀雪的講述後,都陷入了沉思,月漱翻了翻揹包,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和她的冥想盆,朝著猗窩座走去
「攝神取念。」她抽出了猗窩座被鬼舞辻無慘封印的記憶,遞給炭治郎讓他拿好,將盆中注滿水,把玻璃瓶中的記憶倒進去,一團黑色開始在水中散開。
「月漱少女!」杏壽郎剛剛開口,就看見月漱一把把猗窩座的頭按進了水盆裡,「鬼是不會被淹死的啊。」聲音越來越低。
猗窩座原本掙扎的身體,在頭被按進水裡裡以後,突然就平靜了下來。
在記憶被全部讀取以後,上弦三抬起頭,淚和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狛治哥哥!」幽靈少女撲向他,上弦三伸出手想要抱住她,卻發現她直接穿過了自己。
「對不起,戀雪,對不起!我怎麼能,我怎麼可以忘記你啊!」那個叫囂著強者至上的男人此刻哭的像個孩子,「我怎麼可以違背老師的素流拳法啊!明明,明明老師是讓我去守護,而不是破壞啊!」
在兩人抱頭痛哭很久之後,猗窩座開口說道:「砍下上弦的頭,都不足以直接殺死他們,每個上弦都有特殊的方式,但是我們都害怕陽光。你們走吧,我會留在這裡,和戀雪一起,最後看一次日出。」
「或許你不用現在死。」月漱突然開口說,「你殺了太多人,起碼在死之前,也為他們做一些事情吧。」
所有人和鬼都看向了月漱。
「我能幫你混淆鬼舞辻無慘,並且解除他的詛咒,接下來,無論鬼舞辻無慘有任何安排,都拜託你傳遞給我們,只要你呼喚我的名字,我的貓頭鷹就會去找你。」月漱微笑著說,「就當是為你的所作所為,贖罪吧。雖然最後仍會下地獄,但是起碼有機會和戀雪再一次一起站在陽光下。」
猗窩座帶著戀雪離開了,月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