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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你要修佛可是要從頭修起,起碼要熟讀佛經典籍數十年,還要心中有一枚靈竅才成,憑你現在的道家修為你不覺得這乃是一條最笨之路麼?我就不信,你除了佛家便找不到第二條路可走?”
袁飛略微一嘆道:“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有數條門徑可以繼續修行道法,但這些門徑後面都不是清淨之路,皆要在雜事之中荒廢,不是爭鬥便是爾詐,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只有佛門才算是清淨之地,重修佛法看似愚蠢,但卻說不定乃是一條捷徑,況且師弟也並非一時興起才有這般作為,師弟不才也曾熟讀了四五本典籍,對佛法有了些開悟才下定決心踏入佛門。”
淨慧明顯沒將袁飛的這番言語當成真話來聽,髒汙得看不出來本色的袍袖一擺道:“你隨我來。”
說著當先便走,邊走邊舉起黃皮葫蘆灌了兩口劣酒。
袁飛跟在其後,上下打量這淨慧和尚,腦中飛速的轉動著,想要從些枝節之處看出這淨慧和尚的門道。但隨後袁飛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原因無他,這淨慧和尚單從衣著等等看來便和一個老農沒有絲毫區別,尤其是那雙草鞋之上滿是微溼的泥漬,這山上已經四五日沒有雨水了,也只有田地裡才有這般稀泥,只有這點叫袁飛感到有些疑惑,難道這顛僧竟然還種田不成?他還要吃飯?袁飛卻還真不知道佛家佛徒開了幾識之後能夠不必再以五穀為食。
顛僧淨慧在前走得飛快,幾乎足尖一點地面草葉便行出去數丈,看上去還真有種行雲流水的感覺。
這不是佛法修為而是單純的武道修為。
幸好袁飛武道修為也不算弱,跟在淨慧身後施施然而行,猶有餘力。
淨慧一路無言,帶著袁飛在山上兜兜轉轉一刻鐘之後來到了一間茅舍之前。
遠遠看去這茅舍雖然簡陋,但卻還算乾淨,屋舍之外有數畝薄田,種著各種穀類和蔬菜。
袁飛心道這和尚果然種地,雖然種地不過是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但在袁飛心中卻驚奇不已,只要對佛家稍有所知的便知道僧侶都是靠國家和善信供養的,或者託缽乞食,或者端坐寺內,總之乃是以善信為生,並不需親自下地耕種,佛家還有個傳說解釋此事。
以前有一位農夫看到藥師佛託缽乞食,農夫就問:“你這和尚,我們耕作從而獲得糧食,才有吃穿用度,你們不事勞作,怎麼也想平白獲得我們的食物?”
藥師佛答道:“你在耕作,我也在耕作。你耕的是土地,我耕的是心田,我在眾生的心田播撒善根的種子,以精進為犁,驅使禪定的牛,而讓它長出豐碩的福德智慧來。所以說我也在耕作。和你的耕作別無兩樣。”農夫聽後很是歡喜,並供養藥師佛飲食。
所以佛家認為自己修行自身便是在耕作,他們認為自己耕作的目的是教化眾生,為眾生解開疑惑,以慈悲喜捨度生,便應該得到飲食,理應受到供養,託缽而乞也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
所以,看到佛徒耕地種田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佛徒認為這是一件耽誤時間耽誤修行的事情,是一種浪費。
淨慧和尚看袁飛對那數畝田地心存疑惑便笑道:“怎麼?沒見過和尚種地麼?”
袁飛點了點頭道:“不但未見,還從未聽過。”
淨慧和尚信步走進菜地,拿起鋤頭培了些土,侍弄片刻後拍拍手走出了菜地,徑直坐在一塊好似凳子一般的大石上道:“小子,你來告訴我,為何和尚要被人供養?”
袁飛畢竟只是粗通些佛家皮毛而已,從未想過這種問題,即便是他的頭腦再如何靈活機變,一時也不知從何言語作答。
淨慧嘿笑一下後,躺倒在那塊被太陽曬得微熱的大石上唱道:“吃著眾生米,修著自己心。得道拂袖去,佛國享平安。”
隨後淨慧和尚竟然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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