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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黎忙走過去拉人,沒理由地心疼:&ldo;我的心肝鬆鬆咋啦?&rdo;
&ldo;嗚嗚嗚嗚嗚。&rdo;
&ldo;慢慢講,我在聽的。&rdo;
&ldo;我、我被,sss他,打傷了……&rdo;
柏黎提著的一顆心懸得毫無感情,&ldo;這不是昨天的事嗎?&rdo;
&ldo;嗚嗚我現在才發現傷口好疼。&rdo;
小可憐見的,柏黎只得做好護雞崽的母雞,撲起翅膀安慰。已經全然忘記盤問進展的事了。
談雪松休息了三天。兩位教練數學好,a的一天加柏黎的兩天,如此算下來確實三天,加上他們知道了s欺負小姑娘的事,對談雪松格外寬容。
節目組的食堂跟一般大學的並無差別,大部分選手中午會來,其實是累得沒力氣點外賣,這點談雪松被迫瞭解,因為她有一位天天叫外賣的室友,柏黎連中午都不來,將叫外賣的美德弘揚到最大。
談雪松不挑嘴,就愛吃這裡的豌豆黃和千層糕,每天訓練完準時蹲在甜點視窗前。
舀飯阿姨早就眼熟她,夾甜點總是附贈多幾塊。
休息完的第一日,談雪松單獨坐一張橘黃的餐桌,隨後一個安靜的選手也坐下來,規定佩戴的銘牌略微晃動。
清晰的y級,僅僅排在她上面。
談雪松又想起自己怎麼也找不到的銘牌,今天跟蔣教練解釋,最後被告知銘牌不能掛失,只能盡力找回的規定。
可是她真記不起來在哪裡丟了。
不一會兒,幾縷紫毛飄到她肩上,馬肖紫大咧咧地拍她,&ldo;鬆鬆,這幾天休息得還好吧,剛剛都沒機會跟你聊。&rdo;
緊接著,中位圈的大部隊降落。
扎著馬尾的小腦袋被一一摸過去。
&ldo;鬆鬆,我們好擔心你啊。&rdo;
&ldo;沒關係,只是暫時最後一名。&rdo;
&ldo;鬆鬆拿z級都怪s。&rdo;
&ldo;我松運氣奇虐,但下次不會再這麼黴抽中s的。&rdo;
陸舒芸抬起頭,盯著對面的談雪松看。
這女孩總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得到大家的寵愛。
她剛開始也和他們一起愛跟談雪松親近,只是在她得了y級之後,周圍的選手迅速冷了關係。
原來鏡頭下的友誼如此脆弱,實力不夠就是原罪。
可是她那天過敏,匆匆打了一場就趕去醫務室,降到y級情有可原,如果繼續打下去,未必是倒數第二的結果。但是大家能原諒z級被s虐光力氣,卻看不起她被病拖累的理由。
還是因為她沒後門,抑或是不夠漂亮?
陸舒芸吃到一半就沒胃口了,端著餐盤離開這桌,識相地為他們空出位置。
走到倒飯的垃圾桶,因為心煩意亂,餐盤不小心從手中滑出去。
沒倒乾淨的盤子和飯菜們混到一塊,氣味難聞。
陸舒芸正猶豫要不要撿,後面突然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ldo;你不是過敏麼?&rdo;
慌亂地轉過頭,陸舒芸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這個人。s級,鄭新鬱,整個節目乃至教練皆不敢得罪的人。
也是那天她在醫務室外撞到懷裡的……所以是第二次。
&ldo;已、已經好了。&rdo;陸舒芸心臟劇烈地跳動。
他今天沒戴口罩,奪目的容貌鋒芒畢露。
跟過來的瞥一眼銘牌,開玩笑:&ldo;新鬱你不會看上她了吧,倒…&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