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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要做你伴了。”我發現自己有點自卑了,外表還真是我堅強的殼,稍有差錯,心底防線就容易崩潰。“為什沒叫薇薇陪你?”
“為什麼要叫她陪我?”陳瑞涵一臉白木的問。
為什麼?不是應該的麼。不過別人的事,我也懶得問。於是不說話,也不看他,直接往小區外走。他說做他伴就做,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上前拉住我說:“上車。”
男人力氣真大,動作幅度也不小。這點正是下班的時間,小區里人來人往,拉拉扯扯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我媽有沒躲在視窗,我只能順著他上了車。
“石然還是沒告訴你嗎?”他問我。
“告訴我什麼?”
陳瑞涵停頓一下後輕笑:“他還真有意思,用這種方法總不至於是要保護你吧。”
“你說什麼?”聽出他後半句話有些諷刺,又牽扯石然,就很想問清楚。那天在菲西我就看出這案子背後關係複雜,現在聽起來更為頭暈。
“衣服在你自己住的地方吧,現在還有時間,過去換一下。”陳瑞涵並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惦記著讓我換衣服。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去換。”
“你只要知道,從我幫你贏投標案的那天起,我們的利益就是牽一起的。你不做我伴,難道等著做石然的?”陳瑞涵已經啟動車子,等開出小區後,他又突然開口,“石然今天的伴是衛芸。”
是嗎?我不是早就知道的,為什麼心卻還會抽筋?石然,我中你的毒真深。
如果對於男人:兄弟如手足,人如衣服。那麼對於人就是:衣服如手足,男人如糞土。
這麼說並不意味著男人不重要,只是和他們比,人更需要衣服。華麗的外表雖不能滿足人內心的空虛,卻能讓她們真實體驗到虛榮帶來的快感。而感情遊弋的男人們,往往連上的快感也並不一定能給予。一言蔽之,穿上漂亮衣服的人才有本錢去釣想要的男人。因此,衣服在首,男人為輔。
現在我面前就擺著這兩樣東西:一件裁減簡潔且質地高貴的檳小洋裝,一個外貌俊得讓潘安都嫉妒的男人。
“就這件吧。”陳瑞涵坐在宮廷式的單人沙發上對站在鏡子前的我說。
ARMANI的禮服,沒有穿著不好看的道理,可是我買不起。
剛才在我家,他翻遍那些我去PARTY玩時穿的小抹裙,頭也不回地拉我來這家很有名的形象中心。在門口,他用淺淡的語氣說:看來我要對你負責到底了。這句話要是換個男人,換個場景,換個時間,一定讓我心怒放。多好的終身誓言啊!可惜如此經典的臺詞卻被他用於羞辱我的品位。
“我沒錢。”誠實是我的優良品格。
他的嘴角翹起一抹譏笑,遞給旁邊的形象師一張卡,“做我的伴,一件衣服還是會四。”
我在腦袋裡過濾他的話,以我的理解應該這麼說:我身邊的瓶,給你件衣服算什麼。
這種時候換有個的眉一定甩都不甩他就走人,可惜我很現實。瓶怎麼了?穿上他買的漂亮衣服去宴會上泡比他更高階別的男人,才是我追求的境界。更何況在衣服面前,男人的態度是可以視而不見的。
挽著他的手,我們一起進場。
商業宴會上的伴最常見的便是我這種:無名無氣,被男人拎來拎去,作用如同大家手上的檳酒杯,只是為了社交時多個手勢。
跟著陳帥哥在人群裡轉了幾圈,點頭,微笑,抿酒,再說失陪,套路一層不變。本以為大家會對我站在他身邊感到奇怪,結果誰也沒說什麼,好象天經地義。難道我真長得那麼像瓶?
熱身半小時後,老總級的紛紛登場。陳瑞涵是專案負責人,今天也算個重要人物,立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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