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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看著發財分贓的機會就這麼沒了，肉痛得不行，禁不住說：「事情都壞在這女的在長寧上了。我覺得你可以找找她，讓她暫時轉個校，價錢都可以談，回頭專案結束了再轉回來。」何小平愣了愣，抱拳：「你真是商業奇才。」「過譽了。你曉得佟筱的吧？要不要我給你她的聯絡方式？對了，方從心說，佟筱沒有男朋友。」剛才還滔滔不絕的何小平一時沒反應過來：「佟筱是——？」「就你們家小方總喜歡那個，叫佟筱。我聽方從心親口跟我說的，說是有什麼誤會。」「真的？」傻了半天，何小平問出兩字。我說：「不會有假的。方從心都讓我偶爾搞點曖昧刺激她了。」何小平那張大餅臉一樂，意味深長地說：「呵，你們夠有情趣的。他瞞了我不少事啊。」我擺擺手：「你不能怪他，他也才知道。你說他一北大的，連喜歡的人有物件沒物件都搞不明白，還為此被人欺負。要我說也是活該。」我頓了頓，「沒有幫你們大方總說話的意思哈。我對事不對人。」何小平笑得更歡了：「確實，確實。」「哎，你們公司兩個幫派，你站哪個派啊？」「我跟我老婆正分居，我現在算是騎牆派。」跟何小平聊了這麼久，我也不拘謹了，抱拳說：「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這時，接完電話的方從心進來了，見我倆聊得正歡，非常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嚴肅地問我：「他跟你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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