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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就是因為迂腐地主持正義,起來反抗大場,才招來殺身之禍。
縱令推翻了大場體制,也絲毫不能保證羽代市會變好,說不定會變得更憎。還是由大場這樣絕對獨栽者來統治。方能保持這個市的安定。
對羽代來說,大場就是政府,就是天皇,沒有他,這個市可能會陷入無政府狀態。
一一一爸爸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兒呀!
朋子最近開始這麼考慮問題了,彷彿沒有了爸爸那樣的反抗分手,城市才恢復了安定,儘管這是表皮下面蘊蓄著膿水的虛假安定,但總還不失為一種安定吧。
三
最近,朋子感到身邊有人注視自己,視線來自何人並不清楚,但總是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那視線可能早就向自己she來了,而自己只是最近才開始意識到。
讓來歷不明的視線經常盯著,實在令人不舒暢。不過,那視線絕不是惡意的,倒好像是某人把一番好意放在小心翼翼的視線上,從遠處悄悄地投過來。
但是,不管怎樣,來歷不明總會使人忐忑不安。朋子總想弄清視線的來源。但由於那視線很難捉摸,所以&ldo;反探索&rdo;的視線也總是半途中斷。
會不會是自己神經上的多慮呢?朋子雖然這樣去想,但本能的感覺在告訴她:的確有人注視著自己。而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
那一大,朋子出去採訪,由於事情不太順利,很晚才返回報社,回家時天完全黑了下來。她家在羽代市西南郊外的新興住宅區。原先她家曾住在市內父親的印刷所裡,後來,隨著《羽代新報》日益發展,住房擁擠不堪,父親便買下了這所新建的房子。
現在的《羽代新報》報社,已將舊屋拆除,在原址上蓋起了富麗堂皇的報館,新報館是大場一夥竊據了整個報社以後重新改建的。
朋子在報社前面叫了一輛汽車,不巧,中途汽車輪船放了炮,也沒有別的過路的汽車。
儘管司機再三表示歉意,但朋子覺得。與其等著修好,還不如走著回家快。
這段路坐汽車也不過十來分鐘,一定起來卻覺得分外遠。這一帶是新開闢的地區,田地和山林依然原封未動地保留著,住家的燈火稀稀落落。這裡白天是個幽靜的地方,一到夜晚,就顯得有些荒涼。事實上,這一帶常有流氓出沒,在那陰森森的黑暗中,總使人覺得有流氓正在那裡潛伏著。
走出去一段路以後,朋子後悔起來:還不如等著汽車修好再走。可是,這時已經走到前不著家、後不著車的中間地段了,她彷彿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從後面尾隨上來。
她停下來。看看四周。那腳步聲一下子又聽不到了,只有遠處傳來幾聲狗叫。這就更加讓她恐懼。
朋子覺得有人在尾隨自己。
住家的燈火還是那麼遙遠,根本沒有盼頭。朋子終於忍不住跑起來。她想憑跑步來分散疑神疑鬼的心情。
朋子只顧身後卻忘了面前。前面黑暗中突然人影一晃,擋住了去路。她大吃一驚,正懊悔不迭時,潛伏在黑暗中的傢伙一聲不吭地猛撲上來,朋子想要呼救,但已經晚了。一隻粗厚的大手將她嘴捂住,兒條胳膊緊緊地抱住她,橫拖豎拽地把她從路上拖到亂樹叢裡。熱乎乎的濁臭的呼氣直撲到臉上,充滿慾望的野獸般的目光。在黑暗中閃動。
野獸們把獵獲物拖到自認為可以安安穩穩吞噬的地方後。就兇猛地扒起衣服來。功夫不大。女人拼死的抵抗就成了徒勞;如同剝水果皮一樣,朋子的衣服全被扒了下來。黑影是三條。
這幫傢伙幹這種卑鄙的勾當看來相當熟練,朋子很快就陷入了絕望。
朋子還在作著徒勞的抵抗,臉上捱了火辣辣的一掌。
她覺得再抵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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