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2/3 頁)

流氓猛然攥起拳頭，狠狠地朝侍者打去。侍者猝不及防，哪裡受得了這一下子，身子一晃就倒在地上了。

那兩個同夥上腳就踢。侍者像只被踩扁的青蛙，趴在地上求饒。

流氓覺得那樣子很好玩，就更加起勁地欺負他。侍者的嘴唇破了，鮮血越發激起了這夥流氓的殘暴。

&ldo;味澤，你管管吧！眼看要給打死了。&rdo;

朋子實在看不下去，就央告味澤。她認為憑味澤的本事。這兒個流氓像玩兒似的就會被打得無法招架，跪地求饒。

&ldo;叫警察來吧！

&ldo;來不及了呀！而且，警察靠不往呀！&rdo;

&ldo;那我們先離開這兒。

味澤連拖帶拽拉起朋子走出了茶館。坐在四周的客人也一個個悄悄地溜了出去。走出茶館以後，味澤仍然沒有給警察打電話的意思。

&ldo;不打電話了嗎？

&ldo;我們不打，會有人打的。

味澤若無其事地回答說。

&ldo;味澤，你怎麼不去搭救那個人？

朋子心裡很不滿：眼看著流氓行兇打那個待者。味澤卻裝沒看見，溜之大吉，這和捨命搭救她的那個味澤簡直判若兩人了。

&ldo;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那夥人可厲害啦！我想，還不至於把人打死。

&ldo;我……我對你很失望！

朋子毫不掩飾他說。

&ldo;我也愛惜自己的性命！

味澤大言不慚地頂了一句。

&ldo;可是，救我的時候，你不是打跑了三個壞蛋嗎？&rdo;

&ldo;方才那三個傢伙可不一樣！他們是亡命徒，可能還帶著什麼兇器呢！

&ldo;那三個壞蛋不也可能帶著兇器嗎！

&ldo;為了救你，我可以什麼都不顧。不過，對於毫無關係的人，我是不能豁出去的！

約會的美好氣氛完全冷了下來，倆人在鬱鬱寡歡的氣氛中分了手。

&ldo;那時候的壞蛋說不定就是味澤僱用的無賴之徒！&rdo;

曾經一度打消了的疑團。重又出現在朋子的心頭。味澤要是真有那天晚上為救她而表現出來的勁頭和勇氣，就決不去對待者見死不救！味澤的那套戀愛悲劇故事也不可靠，她覺得自己完全上了圈套一一一花花公子為引誘女人而編造的那種圈套。

八

&ldo;那位姐姐，我在哪兒見過。&rdo;

長井賴子來回觀望遠方的視線，忽然在空間的一點上停了下來。就像自言自語似他說了一句。

&ldo;你剛才說什麼？&rdo;

味澤大吃一驚，追問賴子。

&ldo;那位姐姐，我見過。&rdo;

賴子在盯視著幻影中的一個越來越清晰的形象，她說的&ldo;姐姐&rdo;意味著誰，味澤是一清二楚的。在賴子混混飩飩的記憶中，已慢慢出現了一個形象。

可怕的經歷奪走了少女的記憶，但隨著時間的消磨和各式各樣的醫治，她的記憶正一點一點地恢復過來。

&ldo;對呀！你確實見過那位姐姐。好好想想看。你在哪兒見過？&rdo;

味澤想不厭其煩地、一點一點地揭去壓在少女記憶上的薄紗。&rdo;

&ldo;她打村裡的道上走來著。&rdo;

&ldo;對呀！對呀！是打村裡的道上走來著。和誰在一起呀？&rdo;

誘導記憶線索的味澤臉上閃現著期待與不安。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