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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ldo;信口開河！你有證據嗎？&rdo;

&ldo;俊次君都對我說了。

&ldo;他的話不能成為證據，俊次已經死啦！

&ldo;還有別的證據！

&ldo;別的證據？不可能！要有你拿給我看看！

成明定定神，聳了聳肩膀。

&ldo;你看這個！

味澤把一個白的、像是石頭碎渣似的東西擺在成明眼前，仔細一看，是顆牙齒。那好像是顆門牙，扁平的牙冠從牙根上斷了，看樣子不是自然脫落，而是外力把牙弄斷的。

成明驚疑地抬起眼皮。

&ldo;不記得了嗎？那是你的牙！

&ldo;我的牙？！

&ldo;對！沒錯！就是你的牙。你要是忘了，我來給你提個醒！你以前和律川、俊次君合夥攔劫過越智朋子，在眼看就要達到目的時候，有人攪了你們。那個人就是我。那時我的拳頭打中了那個頭頭的臉，這就是打掉的牙。為了日後作證。我一直珍重地儲存著。萬沒想到就是你的牙！

&ldo;我不認得那個牙！

&ldo;事到如今你還想裝傻嗎？你是請誰給你鑲的牙？

成明瞭解到牙齒所具有的重大證據價值了。

&ldo;你是請俊次的父親給你鑲上的被我打掉的牙齒。真是冤家路窄呀！這個牙和你的牙型完全一樣。那時，由於我來打攪，你沒有達到目的，後來一直繼續追蹤越智朋子，終於慘無人道地殺害了她，而為了把知道你幹壞事的俊次君的嘴堵死。又指使別人把他殺死了。怎麼樣？你還有啥可說的？&ldo;

在味澤連珠炮似地逼問下，成明一下子垂下了頭。&ldo;半截牙&rdo;固然不能直接成為殺死越智朋子和風見俊次的證據，但在接連不斷的逼間下，他頭腦混亂了，失去了抗爭能力。

這時，在隔壁觀看動靜的風見夫婦衝進屋來：

&ldo;原來是你害死的俊次呀！

俊次的父親兩眼噴火盯著成明。

&ldo;劊子手！

失去兒子的母親把滿腔的怨恨一齊發洩出來。她又推又揉、又頂又撞，再也說不出話來。

&ldo;過來！

味澤一把抓住成明的胸口，把他扯了起來。

&ldo;把他帶到警察那兒去嗎？&rdo;

風見問道。他知道，到了警察那裡，如果成明矢口否認。那半截牙的作用是無力的。

&ldo;不！還有點事要辦！

味澤臉上堆著淡淡的冷笑，笑裡包含著殘忍，風見一見。立即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這時的味澤，身上似乎發出任何力量也阻擋不住的可怕殺氣。

味澤的那種兇狠氣焰，就像一觸動就要燃起熊熊烈火，把成明嚇壞了，他像掉了魂的偶人，乖乖地跟著味澤。來到停在風見家門口的成明自己的賽車旁邊，味澤一揚下巴，命令他上去。

&ldo;帶……帶我上哪兒？&rdo;

成明這才從恐懼中清醒過來，上牙打下牙地輕聲問道。

&ldo;讓你吃茄子！

味澤說出一句古怪的話。

&ldo;茄子？

&ldo;對啦！開車！

味澤聲色俱厲他說，嚇得成明慌慌張張地開啟了點火開關。

七

竹村傷心透了，他給井崎照夫開了事故證明，等到井崎明美的屍體一出現，他便有了參與圖財害命的嫌疑，遭到免職。雖然基本弄清了他與殺人無關。但同井崎的密切關係卻暴露了，因此，升官發財的希望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