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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著層摸不到看不清的光潤,神情中隱隱流露出不太明顯的風情,別說是正對他大發春 情的柏侯玉珩,就是換個沒那心思的,此時也不見得就能忍得住不想壓他。
“這是你勾引我的!”狂喊著猛撲上去,此時要是還忍得住,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管他什麼禮儀什麼場合,先壓倒對方再說,可……
‘撲~’一柄削鐵如泥的匕首直直紮在了柏侯玉珩的心口上,劍尖扎破了柏侯玉珩身穿的儒衫,卻在馬上要扎入心臟之時,再也前進不得了。
一擊不成急退而走,手拿著寒光直閃的匕首裴燁煦震驚般抬頭,“你穿了金絲軟甲?”可惡,擁有那麼高深功夫的人竟還會穿那東西,機會只有一次,如今用過了再想動手,怕就不會那樣容易了。
“你……竟真的想……殺我?”有些呆呆的看著那把握在別人手中的匕首,柏侯玉珩覺得自己幾乎都沒有勇氣抬頭去看那隻手的主人,他不敢相信,這個讓他輕易就動了心的少年,竟一點也沒有對他手軟,剛剛那一下,如果不是身上的金絲軟甲擋著,他將必死無疑,多可笑,當他認知到自己是有心的時候,卻又馬上發現有心比無心更痛。
“我來,本就是為了殺你的。”眉峰微揚,柏侯玉珩傷痛的樣子雖讓裴燁煦感到詫異,但並沒有挑起他多少情思,想到至今仍暈迷不醒,即使陷在無意識中也同樣緊皺起眉的夜衣,想那個他捨不得傷捨不得罵的少年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而嚐盡了人間苦痛,稍稍而起的點點同情和心軟,剎時間就化為了清風消失無蹤了。
“難道你是個殺手?”會嗎?會是殺手嗎?如果是……那是不是就表示他毫不留情的動手,只是因為習慣,而並不是對他無情?有些期待的看向不言不語的少年,柏侯玉珩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只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搖頭,“我不是殺手,我只是一個要殺你的人。”眼神波瀾不驚的看著臉色又蒼白了少許的男人,也許……柏侯玉珩是真的對他動心了吧?不然以柏侯玉珩的心性和為人,是不可能只憑單單幾句話就被傷得痛苦至此的,雖不知這人為何會對剛剛才見面不多時,又外表平淡無奇的他輕易就動了心的,但這是一個好機會,如善加利用,殺死柏侯玉珩也並非不可能。
盯著對方久久,眼神變幻了好幾次,悠悠的笑起來,柏侯玉珩終於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用淡漠卻不失威嚴的聲音淡淡開口,“誰派你來的。”
心動啊……可……眼神幽幽瞟向遠方,他是皇,是海之國的王,他有他該有的驕傲和尊嚴,所以他不能放棄一切明知道不行還繼續哀求下去,那是一個弱者的行為,他做不到。
“呵呵……”低低的笑緩緩轉過頭,再次盯向裴燁煦的目光帶著種說不出來的幽森,如果用討好的方法得不到這個少年的心,那他就用強硬的手段將這個少年的人死死綁在身邊,命運註定了今生他的愛只能為他柏侯玉珩而綻放,所以少年,你永遠都別再想逃開柏侯玉珩的身邊,永遠別想!
並沒有看到柏侯玉珩的眼神,同樣看向遠方的裴燁煦不無遺憾的暗歎了口氣。
不再心傷了嗎?柏侯玉珩,你竟然會這麼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真不知是該誇你一聲有魄力,還是該自我嘲諷一番自己的魅力太低了,不過……身為一個同樣不屑於以脆弱示人的男人,裴燁煦還是很佩服柏侯玉珩的心性和定力的,也只有這樣的對手,打敗了才會有成就感不是嗎?
當然,這並不表示他就喜歡啃硬骨頭,特別當這根骨頭還是根啃不好就會嘣壞牙的超硬骨頭時,他就會越發的不喜歡。
“不說?是不能說,還是說不出來?”調侃著一步步靠近神色不顯慌亂的少年,少年那張對映在陽光下的臉龐仍然能勾起他心中深深的悸動,知道只要自己以絕對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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