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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題你都會了嗎？」

蘇柏看到餘恆正盯著錯題集發呆，忍不住把錯題集拿過來往下翻了幾頁。

從上幾周起，他便再也沒有輔導過餘恆，也不知道餘恆現在的水平有沒有提高。

「會了，會了。」

餘恆點著頭，看著蘇柏拿著他的錯題本不斷地翻閱。

只見少年一開始的眉目是舒展的，到了後面卻是微斂了起來。

「怎麼了嗎？」餘恆問。

「後面的題你寫的太過簡略了，真的能看懂嗎？」

蘇柏皺眉看著餘恆的答案，後面的錯題不光簡略，同時還很少，彷彿應付了事一樣。

餘恆當然不是應付的，只不過那些題他都會了，基本看一眼就能想起答案。

「哈哈，那個……我……都寫在試捲上了，試卷在家裡放著，錯題集裡的題都是做了好多遍沒有記住的，所以題少了些。」餘恆乾巴巴的解釋道。

「可是這麼簡略的答案，你能記住嗎？」蘇柏懷疑地看向餘恆。

在蘇柏的印象裡，餘恆的數學底子應該是特別差的那種，而錯題集裡的題蘇柏看過了，幾乎都是試卷最後幾題，難度特別大。

「能記住，我做了好多遍了。」餘恆把錯題集搶了過來，然後低垂著眼睛說道：「我這些天在家裡都學習到很晚，這些題都做了很多遍，一定沒有問題的。」

「你也要多注意休息。」

蘇柏點了點頭。

「沒事，大家都學習到這麼晚。」

餘恆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些心虛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怎麼學習，但是為了不讓蘇柏懷疑就把自己編的是既勤奮又勤奮，總之就是勤奮到不行了。

一測考試所在的考場並不是完全按照成績劃分的，或者說，還夾雜一些私心。

別問餘恆是怎麼知道的，因為他就坐在一班的第一個位置，蘇柏的前面！

餘恆一踏入考場，就聽到周圍議論紛紛。

「我去，這餘恆是給了學校多少好處啊，連考試都讓他坐第一位。」

「就是啊，第一位是給第一名坐的，他竟然坐在了蘇柏的前面，我的天，真是沒道理了！」

「可不是，無語了。」

第一名的位置……

餘恆的嘴角微抿，他轉頭看向蘇柏張口解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坐在這裡，我並沒有向老師說過什麼。」

不光如此，餘恆現在也是一臉懵，為什麼他會坐在第一位，難道是班主任特意安排的？

「嗯我知道，不會有人傻到爭取坐這個位置的。」

蘇柏笑了笑。

作為年級第一，在餘恆來之前蘇柏可以說是常年坐在這裡的，而這個位置的前面就是監考老師的桌椅。

每每開考之後，這個座位就是經常被老師盯梢的位置。

輕嘆了一口氣，餘恆無奈地點了點頭，他也是真沒辦法，誰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坐這個位置考試。

距離考試開始還有十分鐘的時間，監考老師一進來，教室裡的學生就都安靜了下來。

餘恆他們所在考場的監考老師是一個禿頂的中年男老師，看起來十分嚴肅。

他搭檔著一個年輕的女教師，兩個人按照廣播裡的提示來分發完畢試卷。

整點一到，學生們提筆即寫，與時間爭奪先後。

……

在寫作文的時候，餘恆明顯的感覺到老師在看他的試卷，而且看的還挺認真。

……

「坐第一個的學生就是那個叫餘恆的？」

王平把試卷都收好，看著學生都走光了，對著旁邊的女老師問道。

「主任說他坐第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