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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想了第一次,時間也不長,相比起第二次,也就一個零頭的時間。如果那個說法是對的,說明他禁慾一段時間了。
想到第二次,他的身體摸起來堅硬得像塊鐵……姚思睦摸著睡裙的手又伸出來,牙齒咬住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
她又抬起眼皮去看他,模糊的視線裡,那雙黑得發亮的眼睛也正盯著她。
姚思睦尷尬地張著嘴,剛把手指從嘴裡拿出來,就被他的大手蓋住眼睛。他的頭輕輕靠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快睡!這會兒你想什麼都沒用。」
她想什麼關他什麼事?
姚思睦生氣地翻了個身,拿背對著他。
第二天早上,姚思睦醒來時外面天快亮了,接著她就發現一個驚悚的事實,她睡在周嚴果的被窩裡,她自己那個床鋪空著,周嚴果也不在木屋裡。
亞森一家起早貪黑,早晨肯定不在木屋裡,那三個男人在角落裡打牌,姚思睦正想偷偷挪回自己的被窩,劉錫明已經轉頭看到她了。
「你醒了。」他臉上帶著禮貌的笑,語氣也不像前幾天那樣隨便。
「呃,又睡過頭了——」姚思睦尷尬得說不下去。
劉錫明彷彿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回了她一個客氣的微笑,扔下手裡的牌。
任棠和司機跟著也把牌扔了,三人站起身,目不斜視地出了木屋。
姚思睦抓起棉褲,仍舊蓋著被子穿上,才站起來,穿好皮襖,找到自己的漱口杯倒了熱水,拿著擠了牙膏的牙刷走到屋外。
三個男人抱著胳膊站在屋簷下,見她穿戴整齊地出來,才迫不及待地鑽回溫暖的木屋。
姚思睦在院子裡漱完口,又拿濕毛巾胡亂擦了把臉,風一吹,面板繃得一陣刺痛。
她呲牙咧嘴地捂住臉,眺望著薄霧中微亮的晨曦。
這些年她真是越來越嬌氣,小時候冬天手腳起了凍瘡,也跟沒事兒一樣的在雪地裡又蹦又跳,現在不過是面板幹了一點就受不了。
她正要收回目光進屋,一個黑色的身影筆直挺拔地走出薄霧,在晨曦裡緩緩走來。
姚思睦出神地望著那抹顯著的黑色。
淡薄的微光裡,他的手仍舊插在大衣口袋,薄霧模糊了他身上的凌厲之勢,他的步伐帶著一抹少見的悠閒。
他越走越近,身形也逐漸高大,蒼白的臉上五官又變得清晰銳利。
姚思睦臉上漾開一個笑容,目光隨著他的身影移動,一直走到廊下,他跺腳抖去鞋尖上的薄雪,才抬起頭,與她目光相接。
他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垂下眸子,踏上臺階,脫鞋進了木屋。
姚思睦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才是貨真價實的硬碟吧?才過了一個晚上,昨天的資料就被覆蓋了。
指望他什麼呢?一大早的腦子不清楚。她扯了下嘴角,勾著杯子回了木屋。
姚思睦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回程的路上,她心急如焚,催著馬一路疾奔,一個小時就回到了民宿。
周嚴果從馬背上下來,臉色蒼白得就像生了一場大病,只有目光還硬撐著透出一股堅忍。
姚思睦心頭閃過一絲痛快,匆匆安頓了他們,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裡拴好門板。
膝上型電腦開機,接上u盤,演算法複製完成執行,她立刻著手回測歷史資料。
螢幕上滾動著停電這幾天的市場資料,她開啟第三種演算法,用當前的市場情緒得出近期的市場情緒,將生成的非完善平衡博弈引數輸入第一種交易用的演算法。
做完這些,她才伸了個懶腰,從箱子裡又翻出內衣和睡裙。
走廊上大門緊閉,她故意一路疾馳,就是為了消耗他們的精力和體力,累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