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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們是怎麼走到一塊的？」未小染奇怪白馨怎麼突然沉默了，白馨揚起頭，看著未小染，依然保持著笑臉。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從那之後也沒見你們有過什麼交集，但是我出國後偶然得知你們兩個結婚了，當然還特別吃驚呢，不知道你們是怎樣發展到這一步的。」白馨沒有說錯，當時是她跟秦穆在談戀愛，分手之後出國兩個人也沒聯絡過，要不是有老同學說起過這個事，她還以為秦穆一直在單身呢。

「哦，原來你也不知道，」未小染有點失望，但是她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秦穆之前談過女朋友嗎？談過幾個？」

當然談過，就在你眼前。

白馨面不改色回答說：「這個問題與其你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不如直接問他本人。」

「我也想問啊，就怕他不告訴我。哎，說了這麼多，你口渴了吧，我給你削個梨子吃吧。」未小染說著拿起了水果籃裡的水晶梨，幾下削好皮，遞給白馨。白馨一伸手，床上的書掉落在了地上，未小染幫她撿起來，連帶著撿起一個蝴蝶形狀的書籤，粉色的，非常漂亮。

「這個書籤很漂亮啊，是書裡帶的，還是你做的？」未小染託在手心裡，越看越覺得熟悉。

「這個，是我閒來無聊做的一個小手工，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白馨隨意道。

「你的手真巧。」未小染讚嘆道。等等，這句話也好熟啊，好像也有人對她這麼說過。未小染仔細想了想，一拍腦袋，嘿，想起來了，不就是上次回老宅，在秦穆的房間裡也看到過類似的書籤嗎？

「這種書籤我見過，秦穆夾書也用過它，當時我還問過他是不是誰送給他的……」

「是嗎，他怎麼說的？」白馨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表現得好像太急切了，忙又解釋說，「秦穆也有這種書籤，真是好巧，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也覺得好奇是吧，」未小染只以為白馨跟自己一樣，想八卦一下，便沒在意，而是繼續說，「他說時間太久，不記得了，然後把書籤給了我，我看那書籤還挺可愛，便拿來用了，現在還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呢。」

他說不記得了，怎麼可能，那可是自己纏著他教給自己做法，然後親手做給他的，他不可能會不記得，為什麼現在還留著自己送的書籤，又為什麼把它送給了未小染，他知道未小染做的那些事嗎？還有那個意外，到底是什麼意外？

「對了，你說你出了意外，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挺擔心你的，但是沒有時間去看你。」白馨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據她所知，這兩個人的感情已經破裂了啊。

「呃，這個意外，」未小染下意識摸了摸手腕，那裡自從她從醫院出來就一直戴著塊手錶，所以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有傷痕的。

白馨的視線落到了她的手腕上，還沒搞明白是怎樣的意外會與她的手腕有關。

「有點難以啟齒，其實我自己也是相當疑惑的……」未小染斟酌著要不要告訴白馨，病房門突然被開啟，秦穆走了進來。

「秦穆，你怎麼來了？」未小染站了起來，秦穆走到她身邊，沉著臉道：「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我，我是來看白馨的嘛。」未小染有些心虛，怎麼她前腳剛把秦穆的以前打聽了一番，後腳他就過來了。

「正好，我也是。昨天沒睡好，你出來這麼久，不回去休息嗎？」秦穆皺眉道。

「怎麼你剛來就要趕我走啊，是不是你跟白馨有話要說，不想讓我聽啊？」未小染不滿地嘟囔。

秦穆與白馨俱是微微一愣，秦穆反應快，抱著臂說：「是啊，公事，你要不要聽？」

「才不要，我現在聽了，萬一以後公司有什麼洩密之類的事，你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