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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吻，緊緊貼上了秦讓的唇。

秦讓一驚，只因季如翌從未主動過，想回擁他，卻發現身子不能動半分。

季如翌的唇貼著他，半晌後才離開。

秦讓咬牙，&ldo;你又給我下了縛咒?&rdo;

&ldo;是啊。&rdo;

&ldo;你以為這東西能困住我?我現在的修為早就在你之上了。&rdo;

&ldo;我知道。&rdo;季如翌鬆開他起身，&ldo;所以我還給你下了百洛特製的丹藥。&rdo;

&ldo;……&rdo;

&ldo;你不能和我死在這裡。&rdo;

秦讓氣得眼睛發紅，低聲吼著，&ldo;你要幹什麼!&rdo;

&ldo;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天才，若真要留下一個人只能是我，三派還需要你。&rdo;

&ldo;給我解了縛咒，你若要留下，我便陪你一起。&rdo;

季如翌搖搖頭，&ldo;陪我一起死在這裡不值得。你可以這輩子不娶，可你不能死在這裡，秦讓，今生是我欠你的，若有來世，便換做我去追你吧。&rdo;

他看了眼觸鬚，俯下身子道：&ldo;極北之地的那個人叫禾朗，回去後明慕月會找你的，如果可以，幫我救醒他，這是我欠他的。&rdo;

秦讓下嘴唇都在抖，滿眼淒哀，&ldo;季如翌，你到底有沒有心?你若真死在這裡，我獨活什麼!&rdo;

季如翌艱難勾出一抹笑來，&ldo;是啊，我太自私了，就算知道你會那麼痛苦，卻還是不想讓你死在這。&rdo;

他吻了吻秦讓的額頭，睫毛顫動幾下，在他看不到的眼底裡是一片苦色，&ldo;我是個自私的人。&rdo;

可痛苦終會被時間沖淡，他相信秦讓能熬過這些，他相信幾十年幾百年後的秦讓再想起他來也只會一笑，一切隨風而去。

&ldo;再過半刻縛咒消失，趕緊離開。&rdo;

季如翌抬起頭，重新看向他的眼裡已是熠熠生輝，&ldo;我一生除了你，從未有過別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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