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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ldo;因為那時候我姐姐在屋裡拉著我跟我說話兒。&rdo;

雲鐸的聲音低低的&ldo;哦&rdo;了一聲，彷彿並不鼓勵甄蓁說下去，他閉上了眼，也不想聽的樣子。

甄蓁點了點頭，這會兒卻沒眼色地接著娓娓道來，聲音平淡如水：&ldo;姐姐當時說，如果我肯把那張小王牌和她換，她就給我押期末考試的考題……我不肯和她換……她就說要去告訴我媽媽我喜歡你……&rdo;

雲鐸倏地坐了起來，他一把拽住了甄蓁的胳膊：&ldo;你說什麼?&rdo;

甄蓁定定地看著雲鐸的眼睛：&ldo;我說姐姐當時在拿期末考試題和我換那張小王牌。她想和你出海，和你看月亮看星星，和你在她最好的年華……親個嘴兒……&rdo;

瞬間缺氧的感覺，雲鐸抓著甄蓁的胳膊，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神都亂了：&ldo;她……她沒和我……&rdo;

甄蓁淡淡地說：&ldo;她想和你……&rdo;

雲鐸捂住了臉，壓抑地低吼了一聲：&ldo;你別說了!&rdo;

甄蓁就乖乖地住了口，她依舊不緊不慢地幫他扇著扇子，只是捏著扇子的手上，青筋都浮了出來。

雲鐸失魂落魄地慢慢地倒回了觀察床上，他拒絕了甄蓁的攙扶，自己費力地把整個身子都轉過去了，他背對著甄蓁，一言不發。

甄蓁手勢不停地幫他趕蚊子，端坐在那裡，也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雲鐸哽著嗓子問：&ldo;你為什麼現在告訴我?你當初怎麼不說?&rdo;他肩膀微微有點兒抖，彷彿在哭的樣子。

甄蓁沉了好一會兒，才艱澀地說出來：&ldo;當初……你也沒問我啊……你都不理我的……&rdo;

雲鐸一下子僵住了，下一秒，他急促地喘息著，好像是努力地要壓下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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