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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g嘻嘻一笑，「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不過是看了場戲罷了。」

黑曼巴跟著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您怎麼會只是看戲？這戲，本就是您一手策劃並導演出來的，現如今效果這麼好，您不應該萬分得意才對麼？」

「策劃？導演？」kg似乎沒聽明白黑曼巴話中的諷刺意味，臉上笑意不變，眼裡卻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對，」黑曼巴的口吻十分肯定，「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他死死盯著kg的臉，「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讓布朗家族覆滅的如此徹底？就為了『秘密』留下來的那筆無法估量的財富？還是因為，他們要光復『秘密』的行動，對暗網產生了威脅？」

kg沒有回答，目光投向遠方，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是在發呆。

「kg，雖然我們以前總是鬥嘴，但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那樣注重金錢與權勢的人，女神號上的陰謀，你明明只需要把老布朗和相關幾個人處置掉即可，為什麼還非要把布朗家族連根拔起？你可知道，你的一思一念，給多少無辜者帶來滅頂之災？」

kg依舊沒有回答，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就好像根本沒聽到黑曼巴的質問一般。

右手和右肩還纏著繃帶的敖攀看著他的側顏，淡淡道，「其實，你在派給我們任務的最初，就已經知道，整樁事情的背後就是布朗家族在搞鬼，對不對？為什麼？kg，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為什麼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要死這麼多的人？」

這一次，kg不再沉默，看著敖攀完美無暇的臉，無所謂的自嘲道，「也許，因為無聊？你知道的，一個人在地下呆久了，心態上總會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不正常。」

敖攀伸出完好的左手，輕輕拉了一把處於暴走邊緣的黑曼巴。

「kg，一直以來，我以為，我們就算不是你的心腹，也應該算你的朋友。」

他的話，讓kg無言以對，只能又將臉扭向波光粼粼的河水。

「黑曼巴生氣，並不僅僅因為我受了這點小傷，而是，你明明可以跟我們直說你的目的，原本我們都以為，我們是朋友，原本我們都以為，你知道，只要你說我們就會替你達成心願。」

kg沒有說話，手卻不自覺的攥緊了身上的長袍。

敖攀輕輕嘆了一口氣，「你不說，我們也不會逼你。」

說著，他握住黑曼巴的手，「走吧。」

黑曼巴也反握住敖攀的手，最後看了眼沉默不語的kg，與敖攀轉身離開。

可就在他們走出兩步，身後傳來kg的聲音，「你們，是不是打算脫離暗網？」

黑曼巴和敖攀，沒再往前走，但也沒有轉身。

他們停在原地，kg也一直死死盯著他們的背影，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kg的彩虹鸚鵡，對著纏繞在敖攀受傷的右臂上的小金蛇，發出哀怨的咕咕聲。

終於，還是敖攀打破僵局，「kg，你知道的，雖然一開始，我們進入暗網有著不同的緣由，但這幾年，支撐著我們留下來的，並不是暗網背後的勢力與財富，而是因為，暗網有你，暗網是你的，所以我們才沒有選擇離開。」

kg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們真相，你們就不會走麼？」

敖攀輕輕嘆了一口氣，「kg，你怎麼還不明白？其實，在遊輪爆炸前，我們就已經知道，這是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局，而你，就是那隻黃雀。我們今天來，原本也只是揣著最後一絲希望，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

現如今，我們對你，很失望。

最後這一句，敖攀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他的表情，已經明明白白告訴kg，他這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