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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澤心下立即不服氣,剛想掏出手機來個現場學譜,被曹臣阻止,說我沒空陪你浪費時間,然後報了一首陳琦經典曲目《最愛》讓盛澤唱。
盛澤唱完後,曹臣這下倒是沒皺眉了,只是開口的話依舊不怎麼好聽:「你的情緒處理能力,比起聲音條件,像是牛糞上插了朵鮮花。」
盛澤:「」
確實有大膽的樂評人分析過,盛澤在情歌情緒處理上的弱勢,但每次都被網友以「天神給你唱歌,你還挑他有沒有感情,看給你能的!」類似的話給淹沒掉。
曹臣才不管這些,只放下耳機,離開前淡淡留下一句:「回頭學學y love,我會定期檢查的。」
這任務留得可謂是猝不及防又讓盛澤無法拒絕,曹老師這意思明顯就是,要等盛澤有所長進,才會給他下一步的指點。
這讓他興奮又緊張,等季梁舒送別祁安常和曹臣後,就見盛澤坐在沙發上,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慢慢踱步而來,摘下袖口,解開衣領,坐在盛澤對面,又摘下掛在耳上的金絲眼鏡,揉了揉額角才問:「怎麼了?」
盛澤第一時間沒回,而是輕咬著裝著可樂的玻璃杯反問:「季老師您跟祁導談好時間了嗎?」
季梁舒突然笑了一下:「幹嘛這麼客氣?」
在盛澤疑惑的目光中他拿起桌上紅酒,緩緩倒著,說:「很早就想說了,對我的稱呼不用那麼客氣。」
盛澤撓撓頭,苦惱道:「那我該怎麼喊?」雖然季梁舒沒比自己大多少,但不論是出道時間還是去圈內地位都是能爆殺他的存在,他總不能和昨天那個余姓演員一樣,沒大沒小地喊阿舒吧?抑或者跟其他人一樣喊他梁舒?
結果季梁舒根本沒這個意思,他只是說:「照常喊我季老師就好,不用使用敬稱。」
盛澤心下微失望,面上倒還好,只「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祁導雖然有點生氣,但最後還是同意了計劃延後,幸好羅導新電影拍攝週期很短,不然這事還真不好辦。」季梁舒這才回了盛澤上面的問題。
於是盛澤也說:「曹老說之後會定期檢查我作業。」
季梁舒難得啞然,放下紅酒瓶,抬起手指背微微蹭了下巴,想了下問:「他不會讓你學ylove吧?」
盛澤抬起拇指:「曹老說得沒錯,你果然聰明。」他真的不再帶敬稱了。
季梁舒無奈搖頭,直白說:「你忘了曹老跟羅導是好友嗎?」
這兩人是一脈相承的惡趣味,倒不是想為難盛澤,只是特別愛作弄季梁舒,雖然十次有九次九失敗,卻依舊堅持不解並樂此不疲。
「但他們對待工作很認真,也很固執,尤其是曹老,說話非常直接,如果他覺得你哪裡做得不對的話,那問題就確實存在。」
比起現代社會人際交往越來越虛虛掩掩、說話拐彎抹角,這也算是種很難得的品質了。
盛澤「嗯」一聲,也笑了繼續說:「曹老還說,我來唱得話多半沒你好。」
「曹老這麼說的嗎?」聽上去,季梁舒語氣有些訝異,靠在沙發上,紅酒都沒管了。
「對啊,把我批得一文不值呢。」盛澤像被老師批評後的小朋友,誇大其詞向季梁舒告著狀。
「但我當時學得很艱難,最終成品出來之前,他對我的態度一直很微妙。」季梁舒像是不好意思一樣,託著下巴「嘶」了一聲,「其實成品出來之後,我也聽不出好壞,不過曹老說勉強及格。」
「那看來是很滿意。」
「可能吧,不過我只記得他誇過我情感詮釋得好。」
盛澤:
「怎麼,不相信嗎?」季梁舒還是笑著的,有點得意的樣子,「作為演員,其他不說,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