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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好啦，我不想讀研究生

院，他們也不需要我，但我的確需要一個創辦自己公司的機會。&rdo;&ldo;不行!&rdo;&ldo;就

這樣嗎?&rdo;她細聲細氣地說道，嗓音流露出一種緊張與怪異。

&ldo;見鬼去吧，密柯!我只想跟你說，我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你美好的前程毀於

一旦?格雷格他打算退學嗎?他母親對此有什麼看法?&rdo;&ldo;他不準備退學。&rdo;我的

心中升騰起一股難以容忍的憤怒，&ldo;嗯，簡直太好了。女孩子退學，去供養男人讀

書。密柯，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rdo;&ldo;不，媽媽，你並不明白。我並不是幹蠢事，

專門供養丈夫讀醫學院。

我是一個平等的合夥人。格雷格正在攻讀管理學位，時機來臨時，我們就知道

如何去擴大經營範圍。我們已經做出了理想的抉擇，現在輪到你做抉擇了。

面對現實吧，我並不是塊讀大學的料。&rdo;我撫摸著她的短大衣的袖子，&ldo;密柯，

求你，你並不笨。&rdo;她戴上派克大衣的防風帽，小心翼翼地在下巴上打了個結。突

然間她的側影變得如此陌生，連我都不再瞭解她了。她忍耐著，靜聽我的批評。後

來她開口了，聲音是那麼冷漠遙遠。

&ldo;媽媽，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笨，我只是不善於讀書，&rdo;她朝我聳聳肩，&ldo;我

又不是你!&rdo;好一會兒，我們毫無表情地靜靜呆立在那兒。最後，我們終於心情沉

重默默無語地走向小木屋。這還是生活中的頭一次，我和女兒之間竟然無話可說。

我們回到小木屋時，孩子們正圍坐在廚房餐桌旁邊，擦乾溜冰鞋的冰刀。

環視四周，小木屋給人一種人去樓空時的淒涼陰鬱感。孩子們很快注意到了我

和密柯之間的緊張情緒，但他們都悄聲不語，就連調皮的安格斯也沒向我或密柯打

聽些什麼。我們走向停放在小木屋外的汽車，我們大家都知道，聖誕節假期已經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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