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第2/4 頁)

進燈光範圍裡了。

眼看巡邏艇就要掉頭離去，恐懼迫使尼斯張開了嘴，主動喊出了他回到人類社會以來的第一句話，也是患上自閉症之後的第一句話。

&ldo;救命！救命！救命！&rdo;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旁白：於是從這天起，治好自閉症的小海豚就變成了一個話癆（快滾）。

☆、第 32 章

（現實）

無論教授、陳鷗還是夏爾，都沒有追問尼斯最初出走的原因，儘管那才是造成陳鷗受傷的根源。他們甚至沒有向瓦根第問責。教授說：&ldo;一個心中毫無道德法則的科學家，不會在科學事業上取得多大成就。&rdo;

從那之後，克服自閉症的尼斯就和普通孩子無異了。他努力克服心中的畏懼與厭惡，積極學習一切能接觸到的知識。當年秋季，他入學讀書，很快就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智商和優異的體能，在幾次知識競賽和游泳比賽中連連奪魁。一家媒體找到陳鷗，想讓尼斯參加知識大賽現場綜藝節目。這檔節目收視率很高，節目中露面的孩子會在學校及社群受到更多矚目。

陳鷗不假思索地拒絕了：&ldo;這個年紀的小孩讀書強一點，不值一提。&rdo;他怕尼斯引起公眾興趣，進而被挖掘出其奇特來歷。他對自己承諾過要把尼斯引入正常人類社會，那麼尼斯就不能背著&ldo;野孩子&rdo;的標籤過一輩子。

教授說得更直接：&ldo;我家不缺天才，罕見的是耍把戲的猴子。&rdo;

尼斯親了親陳鷗肩膀上的圓形疤痕。當年的海上流彈在這裡造成了一處穿透傷，幸好治療及時，傷口癒合後只留下一個比茶杯口略小的疤痕，但陳鷗的右手從那時起無法垂直地面高舉過頭頂。

尼斯說：&ldo;我一直想問您一個問題。&rdo;

陳鷗說：&ldo;什麼？&rdo;尼斯的碎發拂過陳鷗腋下頸窩，他被扎得很癢，正小心地挪動手臂，準備把尼斯推到一邊。

尼斯問：&ldo;您右手受傷後，給自己……那個的時候受不受影響？&rdo;他發出悶笑。陳鷗踢了他一腳，不過力道很輕。尼斯覺得這算是獲得了無罪豁免，抱著陳鷗的手臂開始追問：&ldo;說說，說說，我才不信您從來沒有過那個。&rdo;

陳鷗沒好氣地說：&ldo;你賴在我的房間十多年，哪個父親會對兒子做這麼變態的事？&rdo;

尼斯摟著陳鷗的脖子，對他咬耳朵：&ldo;我覺得那個很有意思，真不敢相信您這麼多年都……您為了我做那麼大犧牲！&rdo;他嗤嗤直笑，有和最信任的人討論生理問題帶來的羞澀，也有因此導致的格外興奮。

陳鷗嘲笑道：&ldo;士兵，你有了伴侶還靠這個排解，會被人笑話。&rdo;

即使在黑暗中，陳鷗也能感覺到尼斯臉熱得發燙。尼斯輕聲說：&ldo;我沒和伯第……哼，信不信由您。&rdo;

陳鷗也輕聲問：&ldo;為什麼沒有？&rdo;

尼斯幾乎把陳鷗的耳朵咬在了雙唇中間，陳鷗覺得耳朵癢得很：&ldo;自從那次，您知道，瓦根第找了三個人，都很厲害，所以我後來，嗯，不太適應。&rdo;

陳鷗震驚了：&ldo;什麼？&rdo;他想，尼斯可不要因為那個晚上而染上什麼扭曲的性癖好！

尼斯說：&ldo;我不太會，嗯，主動。上次是他們……我又不想學他們的樣子，您知道，很噁心。&rdo;他做了個嘔吐的姿勢，表示自己節操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