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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儀竟然成了突破口,這是他沒想到的。
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要將王家牽扯進去了?
哪怕王婉儀再不受寵,到底也是王家人,就算是為了臉面,王家也不可能什麼也不做。
更何況……王相那個老狐狸,難道看不出來現在是對蕭家下,侵吞對方的好時嗎?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這樣一想,楚毓反倒覺得此時倒不好處置蕭家了,說不定到時候這好處還是花落誰家呢。
而且蕭家說到底也就是家務事,他有什麼理由插上一呢?
蕭相是個不頂事的,可不要小看蠢貨,有時候,好好的計劃就是毀在蠢貨裡的,所以能少用就少用。
至於蕭夫人……
楚毓完全不想給她任何好臉色。
這麼一想,最合適的人選就只有……
之後,蕭家的二少夫人就「病了」,外人不知內情,但每每問起蕭夫人,為何王婉儀沒有跟著她的時候,就能看見蕭夫人嘆息著說王婉儀因為小產傷了身子,又過度思念未能出事的孩兒,精神也不怎麼好,最近都在府裡養著。
這種話聽一時還行,可長時間都這樣,就難免引起別人懷疑了。
沒多久,蕭家就迎來了一位客人。
初冬時節,王夫人便已經披上了狐皮大氅,那細軟的皮毛,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其柔軟與舒適。
「婉儀那丫頭年初才嫁為新婦,只怕有許多地方做的都不夠好,她在盛京也就我們幾個親人,前些日子聽說她身體不適,原以為不是什麼大病,誰知這般久了還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王夫人說話聲音溫柔又悅耳,很是動人,即使是同為女人的蕭夫人聽了,也覺得很是舒服。
「我也想著這孩子是怎麼了,明明之前身體都好好的,結果一個小產……唉,估計還是太傷心了,傷心傷身。」蕭夫人嘆息道。
「這麼久了,婉儀還沒好,我便自作主張,去宮請了御醫,想著,御醫總是要比府醫好些?否則這麼久了怎麼婉儀卻沒有絲毫起色?」
蕭夫人皮笑肉不笑道:「本不該阻攔王夫人去見見婉儀丫頭的,不過,王夫人久病纏身,不好再與病了的婉儀接觸,不如這樣,夫人就在外間等著,只讓御醫進去診脈如何?」
王夫人愣了愣,想了想後便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御醫看著病床上瘦削得不正常的王婉儀,也有點被嚇到。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開始望聞問切。
片刻後,他出了外間。
王夫人問:「如何?」
御醫回道:「並無大礙,夫人就是小產傷身,加之優思過重,又飲食過少,這才病了。」
王夫人不著痕跡蹙了蹙眉,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婉儀,伯孃來看你了,你真的沒事嗎?」
內間的王婉儀膽戰心驚,可感受著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她被嚇得落下淚來,卻依舊只能強裝鎮定道:「我沒事伯孃……」
蕭夫人笑著看向王夫人,「婉儀可高興夫人來關心她了,如此,夫人可放心了?」
半晌,王夫人才微微笑了笑,「給蕭夫人添麻煩了。」
等她帶著人走了,蕭夫人讓人關上門,這才走進內間。
便見王婉儀看見她就被嚇得往後縮,而放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被人拿開了。
「你、你們……你們不能殺我……」王婉儀驚恐道。
作者有話要說:蕭逸:「請記住我,繼謝奕後第二個坑自家的人。」
王則虞(心情複雜):「你們都這樣搞,讓我情何以堪。」
楚毓:「你要不也考慮考慮?不這樣搞的估計得被作者發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