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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這樣好了,讓一切停留在它該在的時候,不會有人玷汙了它,我與你也不可以。」
他每說一句,魏琪華便越是心痛一分。
可是之前埋藏在心裡的無數怨氣,也確確實實在逐漸消散。
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限的絕望。
因為她知道,他和她之間,確實回不到從前,也不會再有以後了。
她閉了閉眼,將含在眼的淚水盡數逼出……
良久,似乎有一生那麼長,刻骨銘心時,一刻便是一生。
終於,她低下頭不去再看他,認認真真、誠心誠意地跪了下來,「臣妾……明白了,多謝陛下解惑!」
「待到朝陽宮準備完畢,只需陛下傳令一聲,臣妾便將如珍送來。」
楚毓心一震,他忙轉過身去,這才沒讓人看見他眼角落下的那滴淚,他很清楚,這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並非出自他的內心。
「退下吧。」
「臣妾……告退。」
臨走到門口,楚毓聽到了那人傳來的聲音。
「願陛下萬事順心、永壽安康……」
楚毓低聲回了一句,「你也一樣。」
言畢,楚毓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昏迷前那一刻的念頭是,這特麼的,該不會是原主在搞鬼吧?!
「陛下?」
「陛下!」
「傳御醫!」
作者有話要說:楚毓(原主):「竟敢惹我老婆傷心!」
楚毓(屠刀霍霍):「怎麼?想打架?」
楚毓(原主):「打、打不過……」
魏琪華:「老公別怕,看我怎麼收拾他!」
楚毓:「……這不公平,不帶夫妻聯動的!」
魏琪華:「哼,我說有就有。」
魏琪華:「是的,我今天也不會下線呢。」
第16章
翌日早朝
百官早早等在殿內,或交談或觀察,片刻後,兩道身影踏入殿。
眾人抬眼望去,便看見走在前面的是謝相,而落後他一步的,則是因為貪汙案一事被下旨配合調查的謝奕。
謝相自顧自走到最前面,而謝奕,則是目不斜視地走到了屬於他的位置上。
這兩天謝家被人看了不少笑話,哦不,應該是謝奕被人看了不少笑話。
對於不知情百姓們來說,其實也不過是那麼點風月逸事,算不上醜聞,只是聽著不那麼好聽罷了。
可對於朝堂上這些個知道內情的官員們來說,謝奕這臉可丟大了。
作為謝家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從頭到尾都被一個女人給耍著玩兒,能不丟人嗎?
因而不少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隱晦的嘲弄。
謝奕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不去看,他當然知道許多人正等著繼續看他的笑話,若是他在意了,才是真正如了他們意。
只有一個人內心足夠強大,才能無視路途風雨。
他或許還得感謝荊管彤,若非是她,他還不能看得這麼開。
在經歷過被一個自己看不上的女人耍得團團轉後,還有什麼事是他不能承受的呢?
群臣等著,劉御史也是要上報貪汙案的結果,他們都以為今日早朝怕是要午後才能結束了。
然而左等右等,卻沒能等來楚毓,倒是等來了一位傳信的太監。
「諸位郎君久等了,陛下身體不適,今日無法上朝,還請諸位回吧!」
眾臣面面相覷,還是王相主動問:「敢問公公,陛下身體有何恙?」
那太監苦笑著簡單解釋了兩句,「回相爺,昨日陛下忽然暈倒,已經請御醫看過,卻沒發現有何問題,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