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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難道你還要問哪隻手麼。&rdo;

燕孤鳴不語，將左手伸出去。

風天涯將他手心朝上，又看了看斷筋處的傷口。

&ldo;下手之人很果斷，這筋脈斷得很徹底。我能為你接筋，但是手的功用肯定不如從前了。&rdo;

燕孤鳴低沉道：&ldo;只要能動就行。&rdo;

風天涯道：&ldo;怎樣，你還想握劍麼，不可能了。&rdo;

&ldo;……&rdo;

風天涯道：&ldo;我同你講實話，這手與斷掉差不多，以後最多可以拿些輕巧物品，想提兵器是絕不可能的。&rdo;

燕孤鳴面色深沉。

&ldo;只要能動就行。&rdo;

風天涯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沒放棄。

&ldo;蠢燕，我救了你就不會騙你。這手握不了劍了，放棄吧。&rdo;

燕孤鳴自語：&ldo;放棄……&rdo;

風天涯道：&ldo;我不知道你惹到怎樣的仇家，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找人家。&rdo;

燕孤鳴：&ldo;沒有放棄，放棄便是死。&rdo;

&ldo;……&rdo;

從他嘴裡說出的死亡太過隨意，也太過真實，讓風天涯無從反駁。

風天涯取來藥膏，剜出一些抹在燕孤鳴的手腕上。

&ldo;斷筋再續需要時間，你別急，平日也不要太多活動。&rdo;

&ldo;嗯。&rdo;

&ldo;肩膀上的傷怎樣了。&rdo;

燕孤鳴：&ldo;無礙。&rdo;

風天涯拿起一個果子。

&ldo;來，吃東西。&rdo;

燕孤鳴張開嘴。

風天涯又一次餵他，輕車熟路。

再往後幾天，燕孤鳴的傷勢逐漸穩定，傷口也開始癒合，能自己下床走路。風天涯將打掃的工作交給他，自己天天躺在屋頂上曬太陽。

燕孤鳴沒有再同風天涯提下山的事。

一日，燕孤鳴手腕按著抹布擦桌子，風天涯坐在一邊支著頭看他。

&ldo;蠢燕，你既是浪人，那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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