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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之前最後的回顧。從1934年到2003年,其間間隔了70年。在這70年間,黑喇嘛已經成了歷史的一部分。黑喇嘛的要塞則是黑戈壁的年輪。
《黑戈壁》六(1)
2003年留在記憶中的第一件事,當然是&ldo;非典&rdo;。
4月20日,北京的許多單位(包括我們的單位)已經不上班了。誰也不知道事態將向何處發展。
最近四五年間,我的工作秩序混亂。從2002年開始,我每個月要到太原工作十天,北京、山西同屬&ldo;疫區&rdo;,眼下,這例行的往返也免了。可閉門不出僅兩個星期,我就覺得如同生活在寺院裡。平靜的生活反到使我手足失措。
事情終於找上門來。
原來說是從4月21日開始,休&ldo;非典假&rdo;一個月。到了5月20日,得到&ldo;繼續放假&rdo;的通知。剛剛得到通知,就有了變化。當天接到一個電話,是幾年聲息全無的熟人呂長虹打來的。實際是他的手下打的電話,傳他的話說:要見見,有事想談談。也許是&ldo;非典&rdo;鬧得人太寂寞,需要聯絡吧。我沒有拒絕。於是,一來二去,幾輪電話打下了,將我&ldo;裹挾&rdo;近一個無法抽身的&ldo;程式&rdo;之中。
‐‐這就是我的妻子總說的要我&ldo;得學會拒絕&rdo;的一個例證。
其實,我不會拒絕,那是因為從一開始我就認為也許不用&ldo;拒絕&rdo;反正它將自生自滅。我想,它就像一個雪球,在太陽底下有點時間,自己就會熔化。可我沒有想到它就是一個雪球,只要開始滾動就勢必越滾越大。&ldo;非典&rdo;也擋不住它的滾動。
我認識呂長虹是1999年,那時我還住在北京大學附近。一天,他與另外兩個年輕人來家中相訪,說是要談談&ldo;小河&rdo;。這種事,十個我一般會推掉九個,可這次沒有。他們談的是&ldo;小河&rdo;,而我剛剛從塔里木南緣經歷了第三次尋找未果,鎩羽回到北京,並寫了一篇&ldo;悼詞&rdo;,就叫做《失敗者凱旋》。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必將有下一次。這不,關心&ldo;小河&rdo;的人就主動找上門來。另外,這第一次見面,&ldo;嚇著&rdo;我了。三人中有一位是背著一個大包來的,包挺重,可不知裝的是什麼。我們隨便聊起來,說著說著,大家都&ldo;進入&rdo;了新疆塔里木。我說一個地點,他就說:啊,你是在某某年去的那個地方。我說到一個探險家,他會說:你在某某發表的文章,與你的某某書的某某節對他的評價有不同。他說著說著,不時開啟他的沉重的包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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