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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齡紫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鼻子,轉了個話題:「你不是說有梁焯的聯絡方式?」
鄔芳苓嘿嘿一笑,說:「梁焯就在東梁鼎盛呀,你上去找他就是了。」
「耍我呢啊?」
「哪敢。」鄔芳苓古靈精怪地從包裡翻出一張名片遞給沈齡紫,「吶,這可是託了關係弄到手的,你剋得把握住機會。」
沈齡紫激動地起身一把抱住鄔芳苓,「啾」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名片是黑色燙金的,上面印著梁焯二字,還有一串電話號碼。簡簡單單,很有質感,卻彰顯主人的低調內斂。
想起鄔芳苓上次所說梁焯是個禿頭,沈齡紫莫名腦補四十歲的大叔:事業有成,帶著些微啤酒肚,但氣質應該不錯。
東梁鼎盛據說是富三代,妥妥的豪門。真正的豪門和暴發戶不同,教育出來的子女大多是內斂而有能力。
其實,沈齡紫會從家裡出來,也有一個原因。沈家準備安排沈齡紫聯姻,據說對方是個暴發戶。
沈齡紫骨子裡其實是很倔的人,她沒有談過戀愛,無法接受聯姻這個事情。本來也不是什麼頂大不了的事情,真不想結婚可以好好商量。但當時沈父一句:「不結婚有什麼用?能自己養活自己嗎?」
這句話徹底觸動到沈齡紫。
於是她說走就走,和家中斷絕往來,不拖泥帶水。
為了證明自己,沈齡紫想幹出一番事業,不讓父親看扁。
沈齡紫當即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名片上的這通電話,可手機上卻先有一通電話撥進來。
是工作室的助理許麥冬,著急道:「不好了!見血了!寧寧報警了!」
沈齡紫從柔軟的座位上一下子彈了起來:「什麼?」
警察局離得不算遠,沈齡紫是跑著過去的。
一口氣跑了近一公里,她氣喘吁吁,最終手撐在警局門口的一輛車上喘了口氣。
黑色低調的勞斯萊斯,方圓一里的車輛唯恐避之不及。
坐在駕駛座的嚴泰想下車催趕,被後座的人喊住:「沒事。」
質量上佳的車膜,不僅阻擋紫外線的能力強,透光率較高,更做到無法讓人窺探隱私。
梁焯單手撐著下顎,漫不經心看著車窗外的人,眼底帶著三分趣味。彷彿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讓人想要逗弄的小寵物。
如果不是玻璃阻隔,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大概只有幾毫米。
沈齡紫包裡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是於榮軒來電。
她乾脆靠在車上,劃開通話鍵放在耳邊。
「晚上陪我吃個飯,四點來接你。」於榮軒乾脆直入主題。
這會兒都已經三點半了,沈齡紫拒絕:「不行,我今天有事。」
「你又有什麼事啊?」於榮軒嘲笑。
沈齡紫被他這語氣激地反問:「那你又有什麼事?成天吃吃喝喝,你日子過得是不是太舒服自在了啊?」
「我就是這麼舒服自在,怎麼,你羨慕妒忌?」
沈齡紫懶得再和這個人說什麼,「啪」地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概是高領毛衣太熱,沈齡紫拽了拽。海風和陽光雖然讓她黑了一個度,但她仍然白得發光。至少在梁焯看來,他似乎從未見過那麼白的亞洲人,身子一掐就紅,一吻就能染上痕跡。
看著窗外的人,梁焯的眼底漸漸生出幾分異樣的情愫,是屬於男人的禁忌色澤。
剛伸手準備開啟車門,沈齡紫卻大步邁開跑了。
梁焯推門的手掌一頓,看著沈齡紫的背影忽而想起那日她趴在甲板軟墊上的姿勢。
明媚的陽光照耀在她光潔的背部,她整個人卻比陽光還要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