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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女秘書不算,梁焯在秘書面前公事公辦,除了公事之外從未有其他交往。
學校裡的女同學不算,梁焯從小到大就是學霸型選手,即便情書都送到了家門口,他還是無動於衷。
家族間的女孩子就更不算了,要是有關係,就那麼大點的圈子,根本藏不住事。
從小到大,梁焯就是別人家庭口中的那個孩子,他學習優異,做事穩重,畢業之後就接受家族的生意,生意還做得有聲有色的。
關於梁焯的性取向,一直是家中謎一樣的存在。
梁瀟被老爸老媽派來當間諜搜刮老哥是gay的證據,可梁瀟和梁焯兄妹朝夕相處二十年,梁瀟也沒有發現老哥有喜歡男孩子的跡象。
唯一一直待在梁焯身邊的嚴泰,看起來也不像是喜歡男人的樣子。
八卦心起,梁瀟湊上去:「哥哥,我嫂子長什麼樣呀?我倒要看看她哪裡比我可愛。」
「咚」地一聲,梁焯曲起的手指在梁瀟的腦門上結結實實地來了一下。
梁瀟當即捂著自己的腦袋:「你打我!你居然動手打我!」
梁焯瞥一眼梁瀟,面色平常。
「你信不信我還要把扔你出去?」
梁瀟看著自家老哥脖子上的吻痕,一臉委屈巴巴地說:「你只顧著自己談戀愛,也不管管我。爸爸媽媽也是的,只顧著恩愛環球旅行,也不管我。全家只有我一個人最可憐了。」
梁焯這才正視梁瀟,「哦,是麼。」
梁瀟多懂自家老哥啊,察言觀色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癟著嘴說:「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上學嗎?」
梁焯大字坐著,等著梁瀟的表演。
梁瀟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那是因為學校裡的知識我都掌握了,老師教的我都提前學好了。我想去社會實踐,想自己開公司,想證明自己。我不想在家裡當一個米蟲,我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我覺得你不應該去開公司,太屈才了。」梁焯說著起身,慢悠悠地朝吧檯走去。
梁瀟跟屁蟲似的跟在梁焯的身後,一臉的期待:「那你覺得我應該幹什麼呢?」
梁焯開啟一瓶威士忌,臉色痞邪:「你應該去演戲。」
梁瀟:「……」
說了半天等於白說唄?
放棄掙扎,梁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嘴裡念念有詞:「你是什麼哥哥?別人哥哥對自己家妹妹都那麼溫柔體貼,就你一天天不讓我做這個不讓我做那個!我這個當妹妹的都看不慣你了,怪不得嫂子要跑!」
最後幾個字清清楚楚入了梁焯的耳裡,他目光凌厲,反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才不怕!」梁瀟站起來,雙手插著自己的腰,「我說我嫂子跑了,你自作自受!」
更狠的話她還沒說呢!
梁焯聞言不屑地上下看一眼梁瀟,直接拎著人往外走,絲毫不憐香惜玉。
梁瀟就沒這麼無情地扔了出去,剛好撞在嚴泰的懷裡。
嚴泰是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的,見到梁瀟,他輕嘆一口氣,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好,活著就行!
夜晚的大排檔,人聲鼎沸,煙火濃鬱。
鄔芳苓幹了手裡的啤酒,臉上染上幾分紅暈:「我靠!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傢伙!」
她不僅從沈齡紫的口中撬出了今天突然結束通話的電話的原因,也撬出了那日半夜失蹤的點點滴滴。
當然,細節略過。
這樣也足夠讓人尖叫。
沈齡紫默默拿起夾了口烤茄子,面對鄔芳苓的激動很是冷漠。
鄔芳苓搓了搓手,一臉賊兮兮:「怎麼樣?對方戰鬥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