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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梁焯面上如往常,但只有嚴泰知道,梁先生已經消瘦了一大圈。
據嚴泰瞭解,這是梁焯第一次談戀愛。
因為一句「狗皮膏藥」,被情傷的梁焯學會了自殘, 不吃飯,光喝酒,把好端端的身體自殘成了胃潰瘍。
蝴蝶效應的連鎖反應是,嚴泰這段時間也沒什麼安生的日子。梁焯有多大的工作量,他就有多大的工作量, 導致他這段時間連一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和相親物件約會。
嚴泰猜測, 若是繼續下去, 梁焯恐怕是要胃出血了。
今晚這個局,沈齡紫手上的這杯酒和梁焯這段時間喝的酒比起來簡直就是灑灑水。
這包間的冷氣也開得很足,16攝氏度。
沈齡紫本來就怕冷,她感覺自己此時四肢有些僵硬, 但還是硬著頭皮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喝的是白酒,一口杯的量。
她喝完差點嗆到,蹙著眉問梁焯:「梁總您滿意嗎?不滿意我再喝!」
賭氣似的,沈齡紫說完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梁焯抿著唇,下顎緊繃,冷冷看著沈齡紫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一旁的桂文康伸手拉了拉沈齡紫,示意她不要衝動。
他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是怎麼了,但猜測肯定是鬧彆扭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下,兩個人應該心底裡都有對方,不然不至於「自相殘殺」。
梁焯嘴裡咬著煙,吸了一口,吞吐出白霧。外人絕對看不出來他冷酷面容下內心的煎熬。
如果可以,他的確很希望她喝醉。最起碼喝醉時候的她很可愛,還會抱著他親暱。
可看著她連喝兩杯,他的心底竟然泛起痛楚。那股頓頓的疼,就像是她手上的不是酒杯,而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刺向他的胸口。
這段時間梁焯剋制著自己沒有去找她,也不想得到她任何的訊息。可內心卻又無法控制地去想念她。想要把她抓到自己的面前,狠狠地抱著她。
「夠了。」梁焯到底還是不忍心,沒讓沈齡紫繼續喝。
沈齡紫面無表情坐下,開始獨自喝起悶酒。
不久喝酒嘛,她又不是不會喝。
一杯兩杯三杯,不知不覺就喝了小半斤。
桂文康小聲勸她:「你這麼喝不要命啦?」
沈齡紫聽不進去勸,像是發洩似的,讓口腔被酒精佔滿,讓自己頭昏腦漲。
熬到飯局結束,沈齡紫已經站不穩了。
桂文康無奈攙扶著她,嘴裡數落:「你喝那麼多,回家了誰伺候你?」
沈齡紫有點大舌頭:「讓我自生自滅就可以了!」
「說什麼傻話啊,萬一你半夜要嘔吐被卡在喉嚨裡,這可是要窒息的。」桂文康故意大聲說,「哎呀,我這個一個大男人也不方便照顧你啊!」
桂文康說著,餘光裡看到梁焯,又大聲對沈齡紫說:「要不我把你送你朋友那裡吧。就是這麼大晚上的你朋友不要嫌棄你哈。」
白酒後勁上來,沈齡紫不高興地搖頭:「我!要!回!家!」
桂文康剛還繼續想說點什麼,就見自己面前多了一道身影,是梁焯。
梁焯冷冷出現,伸手拉住沈齡紫的手臂。
桂文康輕輕喊了聲:「梁總。」
梁焯說:「我送她回家。」
「好。」桂文康如釋重負。他正愁脫不了手呢,就在這裡等著梁焯,果然人還是來了。
沈齡紫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誰。
她掙扎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不讓梁焯碰,大聲喊著:「你走開!不要你管!」
走在前面的人被吸引目光,紛紛側頭。
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