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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招出有私情的男子是誰呢。”
趙樂魚詫異道:“萬歲如何不急著追查案情,反倒咬住這個不放?難道也作為破案的一個切口麼?”
白誠搖首:“關心則亂,你小子管住自己的嘴,別對著萬歲嚼舌根頭。”
趙樂魚笑了笑,說:“當初我人人都懷疑。但此次若說東方諧乾的,好像他也太明目張膽了。東方乃圍棋國手,要是真的佈局,不可能那麼莽撞。他雖然消失過幾個時辰,但他完全可能也是與盧雪澤或者我一般,在對方營救韓逸洲的幌子下著道。至於嶽姑娘的被害,兇手想要陷害東方的話,完全可以調虎離山的時間內將毒藥置放在他的枕頭之下。”
白誠摸了摸已經長滿鬍渣的下巴:“言之有理。”
趙樂魚又說:“還不止呢。若東方是主謀,那麼至少有幫兇的,不然他與盧雪澤眾目睽睽之下困在山谷的時候,在翰林院中的人影作何解釋呢?”
白誠問:“什麼人影?”
趙樂魚道:“我是說,在翰林院放火的人是誰呢?”
“說起大火,冷靜晨的武功真乃出神入化,他與你差不多大吧?我看他的身手竟然有超過武林盟主的架勢。怪不得他聲震大江南北。你侄子一哭,我那老婆就對著他瞪眼:要再哭,江湖上的冷公子就要來了。把他唬得把鼻涕都縮回去了。”
趙樂魚跟著哈哈,白誠又與他交頭接耳說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起身:“明日你按照萬歲的吩咐,也可以到魏家,何家轉轉。翰林院內:肚子裡真有幾兩墨水的方狀元擋著。韓逸洲那病秧子看來又要躺上好幾日。”他已經走了幾步,回頭欲言又止,看得趙樂魚不自在:“老三,我想不明白,就算當時有人想燒死你,你幹嘛不先逃出來呢?你比你大姐小十來歲,岳母拉扯你容易嗎?你二姐說了:你兩歲的時候,岳母把你帶回杭州,為了你都瘦得不成樣子了。”
趙樂魚想起母親,眼圈就紅了,也難以對白誠解釋,只說:“我……以後小心。”
白誠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道:“東方諧已經認了他在枕頭下藏有毒粉。所以你說什麼栽贓的倒想多了。”
趙樂魚站了起來:“他那麼快就承認?難道不想活麼?”
白誠乾笑幾聲,眉頭成了疙瘩:“這幫子書生,我要明白他們我也不姓白了!可惜東方諧生了那麼一幅顛倒眾生的皮相,竟然得罪了萬歲……”他頓時停住,自己拍了自己一個嘴巴,道:“你睡上半宿,我先回了。”
趙樂魚關上門,一回頭,就見墨色衣服的冷靜晨坐在他的床邊,衝他一笑。
“你怎麼那麼快又來!”趙樂魚定下心,笑嘻嘻的說。
冷靜晨道:“我幫你去打聽些事兒。還有,我想著你的肚子。他們餓得老是罵你,我這樣的武功會聽不見嗎?”趙樂魚覺出他的得意,問:“你聽見我和白誠的話了?”
“我本就在屋裡,你們不理我,我也不想插嘴,只好聽了。你怎麼沒有說是我看到一條黑影?”
趙樂魚明眸閃閃:“我怎麼敢把你冷公子拉到這種案子裡面當證人?”
冷靜晨不說話,拿了東西自顧自遞到趙樂魚的嘴旁,要喂他吃。趙樂魚是真的餓了,推託反而失去磊落,就著他的手狼吞虎嚥起來。
冷靜晨看著趙樂魚吃,靜月夜下他的眸子中如春天一般溫暖。他娓娓道:“小魚,我今天去了三個地方。 你且吃,聽我說完。第一,我去見了皇帝。他好像並不想窮追此案,但又需要藉口下臺。可見當皇帝真的不是個好位子。他是口不由心,心不由命的可憐人。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那時候他的身體比現在要好一些。估計如今也是心力交瘁。第二,我去了刑部大牢……除了你我沒有和人說,連夫人也不知道。但刑部那幾下子,對我和沈盟主之類的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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