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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認真想想,之所以覺得美好,是因為不能回溯時光再去擁有一遍,想到這裡我更願意把遺憾與美好掛鉤。
徐行的安慰似乎起到了作用,三人也不再沉浸在離別的氛圍裡。
羅晨梓率先打破僵局,開始與大家分享她對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的暢想。
大學吧,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加入兩三個喜歡的社團。傷心時逃幾節課,蒙在宿舍被子裡大哭一場;亦或是拉上好友,買幾瓶啤酒,跑到郊外的山頂喝酒。為什麼要在山頂?因為害怕風不夠大哭不出來。
童一甜對羅晨梓後面講的幾句沒什麼興趣,只對談戀愛一詞上心,並表示四年戀愛長跑太痛苦了。儘管是長得再帥的男孩子,也擋不住的一千個日日夜夜。她要一年一換,保持對愛情最誠摯的想像。
童一甜講完後cue了一下陳文雅,但陳文雅對二人的話題毫無興趣,面上掛著一副我沒有那種世俗慾望的樣子別要煩我。
童一甜自討沒趣,又把眼光轉向徐行,羅晨梓和陳文雅也好奇的看向她。
雖然陳文雅沒有世俗慾望,但這並不妨礙她有著女人的八卦心。
徐行收到眾人的眼神,整理了一下還沒換下來的軍裝,很認真得說:「賺錢賺錢再賺錢。」然後包養小白臉?想到這還羞澀得笑了笑。
三人見她還整理了衣服,還以為她要分享什麼偉大願望。比如四年連年獲得國家獎學金,獲得第三屆「大智慧杯」的全國冠軍(金融比賽)
沒想到只是膚淺的賺錢,噢她們並不是歧視賺錢。誒沒有可是,她們就是歧視,大學生嘛,應該嚮往光風霽月的美事。賺錢嘛,遭受社會毒打時,就會邊喊著痛邊抓緊。之後三人動作整齊劃一的給了徐行一個白眼。
被白眼了,徐行也不惱,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誠實承認自己錢奴這個事實。
用功利的角度來想想。
你看嘛,你進入社團,不就是要發展自己,讓履歷更好看一點,讓自己找工作時贏在起跑線。你拉著好友去喝酒,也是一種人情交際,你一聲朋友,我一聲朋友,生意不就談成了嘛。
拋開功利的角度來想,那就是光風霽月的事。當然她也排斥加入社團。
徐行覺得自己的邏輯絕了,站在上帝的視角,睥睨眾人。看到徐行嘲諷的眼神,三人心裡想著,這看起來是個美人,可別把給整傻了。
徐行還是那副樣子,心想:佛曰不可說。
收拾好行李後,已經磨磨蹭蹭到了下午四點多。今晚七點還有結營晚會,是教官與學生最後一次正式的告別儀式。
學生們與教官也相處一個月了,彼此之間也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這一次離別後,可能以後再人海中再相遇已是認不出了,而少年人的感情總是熾烈,當然會捨不得。
而結營晚會正式宣洩情緒的最好機會,所有人都想好好得與教官告別。
早早吃完晚飯,換上乾淨的軍裝,對著鏡子挺直腰桿,要是彎了教官肯定會罵我愚子不可教也。
離晚會還有半小時,操場上已經站好了隊伍,沒有往日的吵吵鬧鬧。
排列整齊,站著軍姿,大家都憋著一股情緒,所以沒有說話,靜靜得等著教官到來。
「121,121,121…」
總教官的口令聲,伴隨著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是教官們小跑著進場,在主席旁停下,排列好隊。
各班的軍訓負責人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大聲喊:「向教官問好!」
「教官好!」同學們的聲音如同鼓聲,洪亮短促,但卻可以聽到其中聲嘶力竭的意味。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是最後一次了。
接著總教官讓大家席地而坐,拿著麥對大家說:「領導們不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