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2/3 頁)

年。難道你們覺得這個兇手也是精神病？我認為他清醒的很，還知道把兩具屍體分開放得遠遠的。&rdo;

&ldo;沒錯，蓋因並沒有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他也完全沒有想去隱藏證據。另外，他的收藏也不僅僅限於同一種屍塊，什麼部位都有。&rdo;艾瑞克回憶道，&ldo;有的來自他親手殺死的人，還有不少是從墓地裡偷來的。&rdo;

說到這裡，什麼念頭在艾瑞克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忽然激動地喊出了聲：&ldo;等等，我需要我的雜誌！&rdo;

半秒鐘前還懶洋洋半趴在桌子上的金髮青年騰地站了起來，以左手為支點輕巧地跳過整張辦公桌，風風火火地衝到門口，把半滿的廢紙回收箱倒了個底朝天。

&ldo;什麼雜誌？&rdo;

&ldo;那天我地鐵上撿來的的《紐約土著》！&rdo;幸好那個廢紙回收箱還沒有被清理，艾瑞克在一刀檔案底下挖出了那份破舊不堪的期刊。

&ldo;上面有說一個墓地，三個月前被盜了五具屍體。&rdo;金髮青年毫無形象地跪坐在一堆廢紙之間，憑著隱約的記憶找到了那條訊息，&ldo;聖詹姆斯墓園！&rdo;

凱德隱約記得自己曾經開車路過這個地方，當時未曾留心：&ldo;那是一個天主教公墓吧？&rdo;

&ldo;唔，你可能不知道，但這本雜誌在紐約可是以胡說八道出名的，&rdo;強尼皺了皺鼻子，&ldo;曾經還有過人猿雜交，男人懷孕之類的報導。你懂的，三流記者為了稿費不擇手段。&rdo;

艾瑞克猶豫了一會，然後他拿起一隻白板筆在一旁的白板上畫下了一條時間軸：&ldo;如果這個報導是真的，那麼在三個半月之前，已經有五具屍體被盜了。然後墓園新建了防盜柵欄，這對兇手來說或許是一個刺激。那位非法墨西哥移民死在兩個月前，而最新的這具屍體死於三週前‐‐從時間順序上來看說得通。&rdo;

&ldo;如果作案者需要的只是屍體，他就不能換個墓園偷？&rdo;凱德提出異議。見過在感情上一棵樹吊死的，難不成偷屍體還要對墓園情有獨鍾？

艾瑞克攤手：&ldo;你永遠不知道別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rdo;

&ldo;艾瑞克，如果你很喜歡自己這個想法，我允許你把它當成一個小專案，&rdo;強尼頗感興趣地抱起雙臂，說道，&ldo;做好你的調查，然後再和我們分享。&rdo;

&ldo;哦，真的嗎？&rdo;金髮青年臉上頓時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眼裡閃動著藏不住的興奮，好像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抱住那個矮個子探員，&ldo;強尼，我就知道你最棒了！&rdo;

凱德板著臉乾巴巴地提醒道：&ldo;但是別忘了你並不是fbi的正式員工，在實地調查的時候不享有任何特權。&rdo;艾瑞克對他沒好氣地吐了吐舌頭，然後一轉身就抱著雜誌歡天喜地地走了。

強尼看著他雀躍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溢位笑意，輕聲說道：&ldo;雖然新人惹的麻煩向來比他們能解決的多出三倍，但他們的熱情總是會提醒我為什麼自己深愛著這個職業。&rdo;

新人的熱情麼？凱德在心底默默地重複一遍，而自己心裡那團也曾熾熱的烈火，又是在什麼時候已經把一切都燒成了灰燼呢？他有些敷衍地對強尼點了點頭，微微皺起眉心。

☆、16

第二天，週五，紐約fbi分局成人傷害刑偵小組再次分開行動。強尼假裝成熱心的粉絲拜訪了畫家羅斯林先生的工作室，凱德逐一核查了受害人弗蘭克&iddot;楊生前經常聯絡的幾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