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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倒還是蠻新奇的呢。
阮蓋笑了笑。
「蓋蓋,你一定要跟現在這樣,多笑笑才好看呢。就跟藍色的天空一樣好看哦。」小髒孩冷不丁冒出這句話的時候,阮蓋竟然發現自己笑得臉都紅了。
這小髒孩嘴巴真是怪能說的。
到了夜裡的時候,阮蓋就把今天和小髒孩發生的事情,記在了日記本里。寫上了那一天的日期。
如果日記本會有檢索功能的話,搜尋『小髒孩』這三個字,一定會跳出來一大片的。
大部分都是很瑣碎的日常。
但卻又不會覺得很膩。
都是很自然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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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班子第二天開唱的劇目是阮蓋非常喜歡的《梁祝》。
為了防止昨天突發的意外,阮蓋並沒有和鄭博約著去看戲。也在劇目要開始前,跟小髒孩打好了招呼,今天暫時不能去小攤子買零食吃。
小髒孩問,為什麼。
那個糖葫蘆可真好吃,她還想再吃。
阮蓋如實交代:「今晚上有我很想看的那出戲,我一定要去提前等著的。晚了佔不到好的位置。」
《梁祝》在阮蓋的心中都有這麼重的分量,何況是那些經常看戲曲的老人。也是極其偏愛的。
阮蓋剛說完這話,小髒孩就拉著她的手,特別激動:「那蓋蓋我們快走吧!」
嗯?
「快去佔位置!一定要最中間的位置!」
噗嗤。
還真是從小就開始登臺的呢,哪個位置最好,都一清二楚。
兩人提前半小時到戲臺子底下的觀眾席,但現場已經有人都搬好凳子佔好了位置。不用說,都是挑好的位置佔。
「怎麼辦,蓋蓋,我們走得急,忘記帶凳子了。」
是啊。
她也忘記了。
回去拿嗎?
阮蓋心想,一來一回也要耽擱十來分鐘啊。
那好的位置豈不是都被佔了。
難不成要站著或者是蹲著了?
就在阮蓋在糾結到底回去不回去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人在跟她打招呼:「阮阮!」
不用說,她就知道是誰。
她回過頭,喊了句:「周哥,你也來這麼早啊。」
但周哥沒有回她,反倒是半蹲在地上跟那個小傢伙打招呼:「你好呀,度輕。」
小髒孩也很有禮貌地揮揮手:「周哥,早呀。」
還真是阮阮的小跟班呢。
周哥笑了笑。
「對了,給你做的舞服舞鞋都能穿嗎?」
阮蓋是真沒想到啊,向來沉穩的周哥,竟然開局就爆她的頭。
小髒孩有些疑惑:「什麼舞服和舞鞋呀。」
周哥看向阮蓋,她正用手勢暗示周哥不要再說了,但是中年人周叔叔表示沒看見,還過分強調:「阮阮,你沒有把那些的舞服和舞鞋給度輕嗎?」
「你不會還想自己藏著吧,那鞋子和衣服都太小了哦,你穿不起的呢。」
小髒孩也把目光定格在阮蓋的身上。
阮蓋訕訕笑了。
但內心咬牙切齒的,周叔叔太過分了!
周哥卻笑得很開心。
他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沒把舞服和舞鞋送出去。
什麼原因她不管,反正這丫頭有時候的變扭性子,得順一順。
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情緒和背後默默做的事情,在將來的生活裡,總是要更吃虧些的。
小髒孩委屈巴巴的,「蓋蓋,我真的有舞服和舞鞋了麼?」
阮蓋猛一拍胸脯,趕忙說:「有的有的,是我忘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