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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菀娘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子，你若是願意的話，往後你便同我如從前一般講故事，我來保護著你，必不敢再叫你被旁人欺負去了。&rdo;陵玉認真地做出保證道：&ldo;菀娘這樣好的人，我也必不敢辜負的。&rdo;

&ldo;您說什麼？&rdo;菀娘面上露出了牽強的笑意，&ldo;旁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罷了，難道您不知道嗎，若是您怕王集還找我麻煩，便是直接告訴了他，怕是他也是要嫌棄我的。&rdo;

&ldo;菀娘不信我，我大可對天發誓，我陵玉這輩子都會對菀娘很好很好，若我做不到，便……&rdo;陵玉話還沒說完，便被菀娘焦急地抓住了手，&ldo;你怎這般胡來……&rdo;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

陵玉便更加揣測不到她的心思。

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撫一個女子的心，更不知道如何去討好對方，但如果能給對方一個一輩子的保障，這樣的誠意總歸是拿得出手的吧？

&ldo;我們兩個在一起不開心嗎？&rdo;陵玉道：&ldo;雖不知菀娘心思，但菀娘陪在我身邊我卻很是歡喜的。&rdo;

她因不通俗事，卻將話說得十分通透簡單。

菀娘握住她的手腕面色僵硬得很，許久才緩緩鬆開了抓住陵玉的手。

偏房裡，素春將自己洗曬過的衣裳收進屋去，見菀孃的衣服還堆在桌上，便上前替對方整理起來，待她拿到對方的裙衫，這才想到那是菀娘罰跪時候穿的衣服，素春正要嘀咕兩句，卻忽然留意到那褲腿上的痕跡。

乾淨整潔，沒有任何撕裂的痕跡。

可她那日進屋給菀娘送藥，分明是看見了對方膝蓋上刺目的劃痕……

素春將衣服放回了原位，心思愈發得重了。

第43章 菀孃的受傷

天色將暗， 待素春睡下時候，菀娘便悄悄掌著燈出了門去 門外王集一臉陰沉地望著她， 那雙眼在夜色裡彷彿都要沁出毒液來。

王集道：&ldo;算你說話還算個數， 你若是騙我今夜在這裡白等一晚上， 我必然是不會放過你的。&rdo;

菀娘聞言只是露出苦笑來，道：&ldo;瞧公公說的， 難道我如今沒有讓公公白等，公公就會放過我了嗎？&rdo;

她也不傻， 這王集經了捱打那一事兒， 怕是早就恨她入骨了。

王集陰森森望了她片刻，輕哼一聲道：&ldo;走吧。&rdo;

菀娘吹滅了手裡提著的油燈， 將它放在牆角下，便隨著王集去了。

文淑妃年紀大了，便愈發貪睡起來， 平常這個時候，惠清宮的燈火早就熄了，整個殿都是安靜無聲的。

此刻燈火雖明， 但四下也仍舊安靜無比， 即便是菀娘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 在這庭院中還是會顯得十分刺耳。

&ldo;進去吧。&rdo;王集推開了門， 示意她自己進去。

菀娘抬腳入了屋去， 屋裡頭有個嬤嬤便朝她看來。

&ldo;娘娘。&rdo;桑嬤嬤望著她， 卻是對身後的文淑妃說得話， &ldo;二殿下身邊的菀娘過來了。&rdo;

&ldo;領進來吧。&rdo;

文淑妃的聲音正顯慵懶， 顯然已經休憩了一會兒。

菀娘進了裡屋，低著頭便向對方行了禮。

&ldo;聽聞是你向王集求得一個來見本宮的機會？&rdo;文淑妃抬眸掃了對方一眼，忽然便發覺了對方異於尋常宮人的美貌，這才明瞭孤寡了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