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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緊張,儘量放鬆。”女人很配合的照做,只是怎麼樣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從她頻繁的變化姿勢就可以看的出來。
“好的,梅小姐,這位是我的助手,雷醫生,請不要有過多的顧慮,雷醫生是我們某未知領域的權威,你大可放心。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大牌就是大牌,還未知領域的權威!真會吹!)
女人沒有說話只勉強點了點頭。
“梅小姐,現在我們開始?好的,在我們談心之前,先喝點什麼好吧?紅酒可以嗎?”
女人接過酒,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叫我渾身很不舒服,象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梅小姐,你說你的不舒服情況是從今年年初出現的對嗎?大致都有哪些?”他漸漸引入正題。
“恩,是的,年初。”女人的聲音有點小,還是回答了胡文風的問題,但僅僅是這樣並不能說明這是個很合作的病人。
“那麼都有哪些情況?”我也開口問到,女人聽見我說話,將臉又轉向我,而不是看向胡文風的方向,接下來她竟然一直以這樣的角度,與我們對話,那情形象是隻對我一個人說。
“我是個婚姻不幸的女人,所以,我儘量的用工作來填補的我空白生活,還算很充實,直到年初,我去了國外旅行,回來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
“我,我開始頻繁的做噩夢,或許也不能叫噩夢。”
“噩夢?每個人都做噩夢的,這算不了什麼。”我說。
“不,不,那夢太真實了,而且的影響到我的生活。”
“是不是你長期的工作壓力太過緊張?”
“不,不是那樣的,我知道。”
“一般人都是在晚上才做夢,我,我甚至連白天也做夢。”
“白天睡覺也會做夢的,這也不算什麼奇怪。”我想大概心理疾病的人都是這樣喜歡大驚小怪,並沒有太過理會她的話,可是接下來,卻大大出呼我的預料。
“我走路也會睡著,工作時候也會,晚上次數就更多。”
天,這是什麼病症?
“讓我們詳細談談你的夢好嗎?”胡文風看我沒有了主意,接著問。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那夢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我是絕對不會來看醫生的。”她莫明奇妙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小姐,首先我必須要向您說明,任何人,有了心理問題而不去諮詢不是個好習慣。”
胡文風的話,使的我們三個人一陣沉沒,梅小姐更是看也不看他,坐在那裡發呆。
“能給我一支菸嗎?”看的出梅小姐也很儘量的想打破這樣的僵局。
我轉頭象胡文風看了過去,意思是詢問是否同意給她煙,胡文風輕輕點了點頭,我這才在口袋裡拿了一支菸遞上去。梅小姐一定平常就有吸菸的習慣,看的出她拿煙的手法很熟練。
她吸了一會煙,表情顯的沒有那麼緊張,我也藉機想開始發問。
“你還能記的住夢裡的一些情景嗎?”
“是的,但只是很模糊的一點點。”
“可以講給我聽嗎?”
“恩,夢裡我會經常夢見一個男人,我們好象在戀愛。”
“戀愛?”
“是的,他好象是不時的買給我一些小女孩子喜歡吃的零食,醒來以後那味道卻還很清楚。”
“只憑這一點,你確定你們是在戀愛是不是太牽強?”
“有的時候女人的感覺很準,難道雷醫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呵呵。”我只是笑而沒有回答她的反問。
接下來,胡文風針對她的情況做了幾個測試,測試表明梅小姐幾乎完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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