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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不能不感到悲哀,一味地閉著眼睛瘋狂著。後來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不一會兒,她起身去衛生間裡沖澡,她出來的時候,他以為她還會躺在他的身旁。不料,她穿上了衣服。
他坐起來問:你要幹什麼?
她說:回家呀。
他有些生硬地說:我讓你住下來。
她說:別忘了我還是個姑娘,總不回家算什麼事。
以前她和他在外面住過無數次,那時,每次差不多都是她纏著他,怕他走掉,把她一個人扔下,現在她卻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了。
他跳下床,想把她推回到床上來。
她有些憤怒地說:夠了,我都跟你這樣了,還想讓我怎麼樣,我還要談戀愛、結婚。你有家庭,就不許我有家庭了。
他無力地站在那,她說到了他的疼處。他只能張口結舌地站在那裡。
她拿起包要走了。
他無力地說:你真的要走?
她說:不走怎麼辦,你又沒說娶我,你要娶我,我立馬就脫衣服上床。
她說完就走了。
他躺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奈,他終於明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他終於失去了韋曉晴。是的,他不能沒有家庭,為了這個家庭,他不能娶韋曉晴,她對他來說,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從那以後,他的生活又恢復到了常態,下班後準點回家,那部手機一直在抽屜裡放著,他已經用不著它了。他下定決心,要一心一意地過日子。
就在文君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之後,馬萍突然在一個晚上開口了,她先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然後才說:文君,我想了好久了,咱們離婚吧。
待他明白過來之後,頭一下子就大了,昏頭昏腦的,一時不知自己在哪。
馬萍這一陣子思前想後,終於下定了離婚的決心。她仍和常冶來往著,常冶說過,等他夫人畢靜從美國回來後就離婚。她愛常冶,離不開他,她要讓自己的決定去打動他,她知道常冶在猶豫,為了不讓他猶豫下去,她要當機立斷,徹底變成一個自由人,給常冶一個驚喜。
文君聽了馬萍的話,他首先想到的是他和韋曉晴的關係被馬萍發現了。他現在真後悔自己一時昏了頭,做出這樣的事情,心一熱,腿一軟,他跪在了馬萍面前,哭泣自己種種不是,並抽自己的耳光,發誓說自己和韋曉晴斷絕關係了。
文君說這些的時候馬萍像不認識似的望著他,等他說完了,她才說:既然都這樣了,也不能說是我對不起你了,那咱們更應該離了。於是馬萍也把自己和常冶的關係說了,如果文君不說出自己和韋曉晴的關係,她也不打算說的。既然他說了,她也就說了。
馬萍說自己的事時,這回輪到文君吃驚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馬萍早已經愛上別的男人了。這婚就沒法不離了。
他們很快就辦理了離婚手續,女兒歸馬萍照管。馬萍搬到文聯去住了,在機關她找了一間宿舍,她相信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她遲早會和常冶結婚,然後搬到常冶的房子裡去。
文君離婚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機關,韋曉晴自然也得到了這一訊息。那一天,韋曉晴對文君投來了一次又一次關注的目光。文君沒有察覺到,他現在已不關心任何人的目光了,終於辦公室剩下兩個人時,韋曉晴對他說:晚上我等你,我有話對你說。
文君聽到了,他不知道她要對他說什麼,下班的時候,他早把這件事忘了。他回到家裡便一頭昏昏沉沉地躺在了床上,這些天,他一直這樣,什麼時候餓了就吃一口,不餓就這麼無力地躺著。這時,電話響了,電話是韋曉晴打來的,她說自己就在樓下,一會就上來,他什麼也沒說,放下電話仍躺在那裡。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