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2/4 頁)

只不過在迷茫，被對方抓住了這個弱點進行誘導。想必在省醫的人說的話袁和東都聽不進去了，只剩下她這個置身事外的。

&ldo;你放心吧。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他。&rdo;道完，許知敏結束通話，喝了口水。接著事不宜遲地撥袁和東的號碼。

袁和東正與張齊悅走到了醫院門口。張齊悅去停車場將車開出來。袁和東接到了許知敏的電話。

&ldo;師兄，你在哪？。&rdo;

袁和東乍聞她的聲音，唇角微揚起。這是她首次打電話給他。

&ldo;我剛下班。你呢？怎麼有空‐‐&rdo;他話到半截，聽到她頻繁的咳嗽聲，緊張道，&ldo;你生病了？&rdo;

&ldo;沒事。&rdo;

他知她憋拗的個性，她口中的&ldo;沒事&rdo;令他更擔憂，道：&ldo;知敏，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吃藥？&rdo;

&ldo;我的事等會兒再說。現在，我想說的是，師兄你是不是和郭師兄鬧彆扭了？&rdo;

袁和東皺眉：&ldo;你郭師兄打電話給你？&rdo;

&ldo;無論郭師兄有沒有打電話給我，主要是師兄怎麼想？師兄覺得和什麼人一起工作比較好呢？&rdo;

袁和東本來就很猶豫了。與郭燁南這麼多年的友誼，他比郭燁南更捨不得。

&ldo;師兄不是說過要與我一起工作嗎？&rdo;

&ldo;知敏。&rdo;他低啞地喚她。他是很想和她在一起工作，自遇到她的初刻起，就覺得她應是最能理解他的那個人。

&ldo;師兄，那你可以想像一下嗎？若我和你、郭師兄在同一個科室工作，你卻與郭師兄不和‐‐&rdo;

&ldo;我不可能與他不和！&rdo;

她輕輕地，滿意地笑了出來：&ldo;那就對了。&rdo;

袁和東心頭的結塊因她的這一笑而豁然，不禁也笑道：&ldo;行，我被你打敗了，說出了心裡話。雖然不知是誰叫你打的電話，不過今晚我還是得去，得去明確拒絕人家。&rdo;

許知敏可不像袁和東如此的單純和樂觀。若放了袁和東去了那裡，說不定他又被對方給說服了。絕對不能功虧一簣。聽力全集中在對方的動靜上，她的掌心濕漉漉的，手機幾乎握不住。

&ldo;知敏，就這樣，結束後我再打電話給你。&rdo;

&ldo;等等！&rdo;她脫口而出，心臟跳得厲害。

&ldo;怎麼了？&rdo;

她要怎麼辦？她能以什麼名義留他？既然確定了自己不能去愛他……張口她什麼都不能說，又酸又澀的東西噎在氣管，她拼命地咳著。

袁和東愈聽愈是害怕：&ldo;許知敏？許知敏，你回答我啊！&rdo;

總不能讓他擔心。她邊咳邊道：&ldo;沒、事。&rdo;放下手機，她跑到洗手池邊乾嘔。

袁和東聽著嘀的長鳴，久久地盯視地上的影子。他不是個盡糊塗的人，誰叫得動她打電話來，他大致猜得中。眼睛眯起，回想大學時墨深的那一拳，恐怕這一輩子都會深烙在他們幾人的心底。與這個人為敵絕不是件明智的事。他袁和東會以自己的方式去爭取喜愛的人，會尊重許知敏的任何決定。可平心而論，把許知敏交給這麼個人怎樣都不能安心。

見張齊悅的車出現在路口，袁和東步下臺階。停駐在車門前，他忽然察覺到什麼，轉首，望到三樓的某個視窗墨深巍巍的身影。袁和東的手放在門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