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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誠趕緊制止。
“不行的,”女孩使勁搖頭,“你爸媽說過,你還不能下床。”
易誠雖然一直“昏迷”,卻有著意識,知道自己的病情。他的外傷並不嚴重,只是斷了兩根肋骨,還有右上臂肱骨的大結節撕脫。當時反而是內傷比較兇險,有內出血,還讓原主送了命。
不過現在,內傷其實恢復得差不多了,骨折處雖然沒痊癒,下地走動幾步應該是沒問題的。
所以他說:“可以的。”
“不行。”
“我可以的。”
“不行!”
女孩很是固執,俯下身來,左手摸到了他的大腿,板著臉把尿壺塞進他的被窩裡。易誠顫抖了一下。
“別動!”女孩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易誠無奈之下只好接受。他嘗試著自己把褲子褪下,可是右手沒法使力,光是用左手的話,躺在床上沒法褪褲子。
他小聲說:“褲子。”
女孩咬著嘴唇,左手也伸進被窩裡,有點生硬地把易誠的褲子拽下來一截。
易誠吃力地翻身,對準了尿壺嘴。但是尿不出來。被盡在咫尺的女孩盯著,還能聞到她淡淡的體香,易誠覺得太尷尬。
易誠看著女孩,希望用眼神讓她明白。
女孩過了一會才領悟,紅著臉低著頭走出病房。
易誠這才放鬆下來,飛流直下三千尺,只覺得尾椎骨都爽透了,連打了幾個寒顫。
女孩又等了一會才重新走進病房,面無表情地將尿壺拿出放回床下,又將手伸進被窩幫易誠將褲子提上,又幫易誠平躺好,然後她匆匆走進洗手間洗手。
接下來兩人都沒說話。易誠是太虛弱了不想說,女孩估計是尷尬得開不了口吧。
何艾珂是中午回來的,估計是剛下班,還穿著警服。女孩馬上起身告辭。
“麻煩你了啊,小彭!”何艾珂笑眯眯地說。
女孩忙說:“不麻煩!都是我的錯,不管做什麼都是我應該的!”
“話不能這麼說,你不願意幫忙我們也沒法說什麼,你願意幫忙呢那就是情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女孩低下頭,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幫到什麼呢。阿姨,那我先走了!”
“恩,慢走。”
女孩走後,何艾珂細心地給易誠蓋好被子,又開始絮絮叨叨。
“彤彤又不肯吃飯了……”
“你奶奶過幾天來看你……”
“你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了……”
“這個小彭啊,我是又怪她,又有點怪不下去,是個好姑娘啊……”
“你爸買的股票又跌了……”
易誠只是靜靜地聽她說著。
……
又過了兩天,易誠被轉移到普通病房。他的恢復速度很快,這具身體的素質還是不錯的,很快就能下地走動了。
每天他都忍著痛,在病房裡走幾個小時,也開始嘗試活動右臂,以免將來關節的活動程度受限。
女孩幾乎每天都來,熟悉起來之後,她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有時也會扶他散步。她每次待的時間都不長,半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
班上的老師也來看望過他幾次,同學就沒一個來的,畢竟快高考了。但是不少人都託老師帶來了祝他早日康復的賀卡,還湊錢給他送了兩次花。
半個月後,易誠出院了。
易誠站在家中的洗手間裡,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少了上一世的自己那種成熟男人的味道,但顏值卻高了許多。
不好的訊息是,這身體瘦得像豆芽菜,他的相貌也清秀得過於陰柔了,也就是俗稱的“娘”。
易誠一直以自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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