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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離了?」
舒橋輕哼一聲,無奈的看向他:「阿扉,我是個成年人,鬱柏丞也是,我倆離婚為什麼還要跟你們報備啊?又不是沒斷奶的娃娃!」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扉放下自己的手,扶額嘆氣:「但是你們兩也太胡鬧了,拿婚姻當什麼?兒戲嗎?」
謝曉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她大力拍拍葉扉的肩膀,調笑著說:「扉扉,雖然你是大嫂,但也不用什麼事都操心,要我說就他倆這麼禍害的一對,沒那麼容易就分開。」
「說不定以後還能合體呢,你有那閒心管他們,還不如多吃點好的。」
葉扉猶疑的看著舒橋,到最後還是把所有要說出口的話都嚥了回去,「算了,離都離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也的確算是多管閒事。」
「我先幹。」
別看葉扉平時溫溫柔柔說話輕聲慢語,可是酒桌上拼起來一點都不落人下,他們這黨人就沒有一個不能喝的。夏琦人高馬大,沒懷孕時最低三斤白的起步,舒橋兩斤,葉扉相差不多,就算是最差的謝曉然也是一斤,拿出去甚至可以組一個公關部。
酒吧氛圍不錯人也不少,可架不住他們這桌全是美人,已經有不少alpha不懷好意的頻頻投來覬覦窺探的目光,大約想著這幾個小美人喝這麼多,待會兒也許還有機會「揀屍」,享受一把艷遇的刺激。
可事實上他們卻讓所有人都失望了,因為舒橋這幾個越喝越嗨,根本沒有要醉的意思,桌下的酒瓶堆得山高,嚇退了不少想來勸酒的alpha,怕喝不過被嘲諷。
十點半的時候,舒露跑來接夏琦回家,她也是剛從舒航那裡得知了小弟離婚的訊息,半真半假的瞪了他一眼:「明天給我回來一趟!」
「知道了。」舒橋隨口應下,「你快把他帶回去吧,在這囉裡囉嗦的煩死人。」
夏琦雖然沒喝酒,但全程嘴巴就沒停過,一直嘚吧嘚的說個沒完,遊舒煩死他了,巴不得大姐趕緊把人領回去。
舒露皺眉看他:「你自己能回去?」
「待會我讓小航來接你。」
「不用。」舒橋輕笑,「我一個beta怕什麼?走半道敢對我下手的傢伙怕不是活膩了。」
舒露剛要開口,葉扉說話了:「姐,我會把他平安送過去的,外頭有我的司機。」
聽說有人來接,舒露放心了些,對著葉扉點頭示意:「那就麻煩你了。」
雖然跟鬱流深互相看不順眼,可舒露對葉扉還是很客氣的,有他坐鎮,也不怕舒橋那個死孩子胡鬧,警告了幾句後帶著夏琦離開。
謝曉然第二天還要上班,喝得差不多後也打車回去了,酒吧裡就剩葉扉和舒橋兩個人。
葉扉單手撐著下巴看舒橋又開了一瓶啤酒,輕聲說:「流深最遲明天就會知道你們離婚的事,他還會找你談話的。」
「有什麼可談的。」舒橋滿不在乎,拿著瓶子對嘴吹,咕嚕嚕就下去了半瓶,「都是成年人,難道他還能硬逼著我復婚不成?」
葉扉的臉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明明滅滅,有些朦朧不真切的感覺,他一直這麼平靜的凝視著豪飲的舒橋,半晌才開口道:「小橋,你真的就想這麼算了?」
「你不是……」
舒橋灌完剩下的半瓶酒,隨手把空瓶子往桌下一扔,笑著說:「阿扉,都這個時候了,有些話實在沒必要再說。」
葉扉欲言又止,眼底有些濕潤:「我真不想讓你們離婚。」
「可是假如你真的過不下去了,那……那就離吧,反正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舒橋發了會呆,數了數自己喝了多少酒,突然自嘲的笑了:「今晚都喝了這麼多了,怎麼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