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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君是繁華富貴地方來的,又讀過書,舉止溫和有禮,說起話來斯斯文文,特別是和小娘子小雙兒說話時,一雙桃花眼未語先笑,含了三分春水,三分秋波,還有四分欲言又止的花前月下,月上柳枝頭。只一眼就把原身的魂給勾去了,那個郎君也會花言巧語,哄得原身對他痴心不改。
這小郎君生了變故,流落至此,想回家身無分文,村裡人都窮,也沒人借給他銀子,所以才把主意打到原身身上,只因熊壯山家算是村裡最有錢的,而原主又最好騙。
小郎君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對原身道想帶他離開這裡,但沒銀子。原身一聽沒銀子好辦,熊壯山有,就回家偷了熊壯山的銀子收拾了衣服,和這小郎君在一個熊壯山外出去鎮上宰殺羊的日子私奔了。
原身以為這下終於跳出苦海進了蜜糖罐,哪裡想到人家一個大戶郎君怎能看上一個鄉野村雙,還是個成過親的,完全就是利用他。等把他手裡銀子哄到自己手,就連夜跑了。原身獨自在異地他鄉的客棧醒來發現身無分文,差點沒嚇死。
最後還是熊壯山有本事,他當兵時會偵查手段,發現人跑了,連夜給追來了。找到原主時,原主竟還對那小郎君痴情呢,硬是拖著熊壯山不放人,被那小郎君徹底跑個沒影了。
回來後熊壯山就要休夫,可原主又不願意了,被休了他這種情況誰還能要他,又哭又求,還跪地認錯請求再給他個機會,屠戶堅決不同意,於是人就憂心過度一病不起。就是這場大病要了原主的命,被唐壽借屍還魂了。
當然這些關於原身的事,他並沒有記憶,是後來養好身體後,從一些村人口中聽到的風言風語,自己拼湊成的事實真相。
唐壽過來時原主的身體給折騰的不行了,他養了很久才給養過來。可養好後,熊壯山卻一反常態的隻字不提休夫的事了,不但不提,還看起他來了。
其實對於這一點,唐壽覺得非常奇怪,以他這段時日對熊壯山脾氣的瞭解,這麼大頂綠帽子不給打死就是好的,怎還會忍下來。
不過這之後上個茅廁,去村裡溜達熊壯山都當他是要逃跑,只要給他抓回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了褲子,一頓……『打』。這個『打』並不是真的打,因為打在他屁股上的是漢子身上不可言說的某個部位,狠狠地啪啪的打了一宿。
真的是天黑到天明,唐壽覺得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他被折騰的一週沒起來。
唐壽十分冤枉,那是原主做的虐,和他真沒啥關係。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沒銀子,這裡的說話以及風俗都不習慣,他可沒想跑,這年月土生土長的人都活不了,他一個異世來的,一文錢沒有,怎麼可能活得下去。
唐壽雖是直男,但是是個能伸能屈的直男,為了安撫熊壯山的情緒,早日讓他對自己放鬆警惕,重掌經濟大權,以便方便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離開,唐壽就威武就能屈的犧牲了自己的屁股給熊壯山。不過他可不會像原身般偷熊壯山的錢和野漢子私奔,他會在這期間自己賺夠錢,然後拿一部分離開。剩下那部分作為酬謝佔了他夫郎身體的錢。
而就在剛剛,他打算上個茅廁,因為急忘了報備,到了熊壯山眼裡就成了逃跑,又給抓回來『打』。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把唐壽都給折騰暈過去了,再醒來全身都疼,又酸又累的那種疼,似各部位零件被重型卡車碾壓後又重新組合到一起般。
其實除了要給他壓之外,熊壯山對他還是非常不錯的。
想著想著,唐壽的肚子咕嚕嚕叫起來,他只能忍著全身痠痛爬起來做飯。
醒來的時候他就發現熊壯山沒在家,要是在家不會放他自己舒服的躺著,肯定要把他摟在他硬邦邦的胸膛裡,一點不得勁。
灶下里還擺著前幾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