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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與太子亦沒放在心上,依舊事事盡來求教。如今太子竟欺瞞自己,還謊稱是自己勞累過度看走了眼。自己修道多年,又豈會因參悟導致勞累過度?
當下玉真子面沉如水,一言不發的端坐品茶。許中正不欲多說,以免露了蛛絲馬跡,妨害大計,也一言不發的坐著品茶。一時間,會客廳內沉寂下來。
過得半晌,玉真子已想得通徹,暗歎一聲:“也罷,我總歸不願過問凡塵之事。殿下有意隱瞞,卻也怪不得他。既然殿下不肯明言,我又理會作甚。”
飲盡剩餘香茶,玉真子淡然向許中告辭:“多謝殿下以名茶相待。貧道有些乏了,這便回府歇息去了。”
許中聽得玉真子告辭,心中大喜。若是玉真子執意要見新來道友,自己還真不能當即拒絕。如今玉真子主動告辭,倒正好省了自己一番口舌解釋。不過明面上的功夫卻是要做足。許中故作訝然問道:“國師許久不來我太子府。今日好不容易才來此,為何僅僅飲過一盞茶便要離去?莫非是我怠慢了國師麼?”
玉真子雖已想得透徹,但許中所為實是寒了自己的心。他根本不欲再與許中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回道:“非也,正如殿下所言,貧道參悟太久,已然疲憊。貧道便依殿下提議,回府歇息。太子莫要放在心上。”
說罷,玉真子也不等許中開口,自顧自的朝門外走去。許中望著玉真子離去的背影,暗歎道:“國師見諒。此事關係我周國安危,不得不向國師隱瞞實情。待日後大局已定,我再親自向國師負荊請罪。”
玉真子行至太子府外,回首望了一眼身後太子府,冷哼一聲,拂袖向自己的國師府走去。先前那個侍衛見玉真子這般模樣,好奇的暗道:“國師大人這是為何?好似心情有些不好?”
旋即他就自嘲的笑了笑,暗道:“我不過區區一名侍衛,管這些大人作甚。”
這時,他遠遠望見中郎將陳新從一間酒家裡走出來,向玉真子追了過去。
………【第八十六章 挑撥離間】………
送走玉真子後,許中復回轉廂房去見陸塵。待見到陸塵,許中面露憂慮的說道:“國師,方才玉真子國師來了,說是要見新來的道友。”
陸塵微微一楞,問道:“不知太子如何回答?”
許中長嘆一聲:“唉,此事事關我周國安危,我又如何會將雷將軍之事說出來。我已推說並無此人,將玉真子國師打發走了。不過我觀玉真子國師面有不愉,恐怕他已知我欺瞞於他。國師,玉真子國師又如何會得知雷將軍的到來?”
陸塵聽得許中並未將雷明告之玉真子,心下一寬。不是自己信不過玉真子,實是自己等人謀劃之事太過重大,能少一人得知便少一人。如今知道此事詳情的只有自己,雷道友,大王以及殿下四人。伏虎關守將王新虎或許也能算上一位。只要自己五人不洩露出去,夏王根本不可能知曉。這樣周國才能有更多時日來發展壯大。
“都怪貧道一時疏忽,忘了玉真子道友精通觀氣之術。事已至此,我等也只好暫時隱瞞,待日後大勢已定,再與玉真子道友說明實情。希望玉真子道友不會因此心中生怨。”陸塵亦是一臉無奈。
這時,雷明開口說道:“既然那個玉真子精通觀氣之術。國師,我等還是速回伏虎關,免得被有心人發覺,導致耽誤大計。”
陸塵沉吟片刻,說道:“也好,事不宜遲,我等即刻迴歸伏虎關。”
……
國師府外,玉真子行至大門外,正欲走進府內。不料一人在後叫了一聲:“國師大人請留步!”
玉真子微微一楞,旋即回過頭來望去。卻見叫住自己之人是中郎將陳新。當即玉真子打個稽首,微微笑道:“原來是陳大人,貧道有禮了。”
陳新忙拱手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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