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師出有名(第3/4 頁)
“可咱們只是打個幌子,主要是打鬼子的,之後被鬼子連番清剿,咱們剩下的人只得隱了下來,現在又想借著道上的名堂,讓咱們有個立足之地,好把人潛伏下來。”
“繼續打鬼子。”花二看著練武奎。
“順帶把道上的規矩抓在咱手上。”徐三晚也看向奎哥。
“這麼說你們要做最大的幫會?”練武奎以一對三。
“真有那一天的話,當家的由你來做,咱們有個容身之地就好。”老譚說道。
“要不是聽說過你們抗擊日寇的事,我不會搭理你們。”練武奎沉默了下說:“日寇犯我山河,殺我民族,是我等有氣有血之人豈能容忍,這兩年我屢想找個隊伍投了,可又不願受那寄人籬下的滋味,這回撞上你們,我覺著是對味兒了。”
三人向武奎伸出手,武奎也振臂與人互握,這時,那邊屋裡一陣嗩吶鑼鑔之聲驟然而起,哭聲也跟隨而至。
“既是要先打東門,想必你們來之前已想好法子?咱得師出有名。”練武奎對達成志向的三人說。
“沒細想過呢。”徐三晚聽著隔過去屋裡的做法響聲,想著說:“都爺是要明日出殯麼?要不先留著他?”
“說說你的想法。”練武奎說。
“就是要師出有名嘛,咱就說都爺是東門的人殺的,那四哥就是東門的幕後老大,當時他也在場的,就說他跟都爺爭執起來,互相動手了,是他先殺的都爺,咱才衝他開槍的,等做好準備,咱就抬著都爺上東門去討要說法,討不下來就開幹。”
“聽你這麼說,我要不找東門,東門勢必也會找上我?這分明是我對他們老大下的手。”練武奎說。
“這個老大是幕後操縱人,明面上他只是一個有身份的警察,按理說他們不會明著來找你。”徐三晚說。
“現在他們也沒查清楚是誰下的手,警察局對東門的人說是林四耀跟都爺起槓鬧起來自相殘殺了,咱就按這理由去鬧,但東門人多勢眾,不是一個西社能應付得了的,咱還得多碼些人來,到時我也拉警隊去暗中協助你們,但我認為重要還是得上手段。”
“到時都爺的棺材裡能不能多放些手榴彈?”徐三晚說著只管瞅向練武奎。
“你真要把他炸了?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老大,到時又有人會說我無情無義。”練武奎很是不同意。
“這麼著吧,把都爺偷偷下殮了,到時就以他的名義抬棺木過去。”老譚說:“棺木裡要放幾個炸彈也隨便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哪天出擊,你們提前知會,往下我先跟兄弟們通通火。”
就在他們拿定主意,找好人手,決定要去幹東門的前一天,城裡出了件大事。
這天,寒冷的天時卻斷斷續續下著大雨,悽風苦雨的街頭巷尾鮮見路人。
雖說時值年關,但是雨中的城市一遍冷冷清清。
流淌著雨水的馬路上,大雨打起的波泡,就像人們缺失了喜慶的盼頭一樣空泛,脆弱。
警察局子裡的刑事特務科組隊長辦公室裡,徐三晚坐在桌前,用他還包紮著紗布的左手拿起一份偽造的檔案資料看著,對站在他眼前的賊精說:“肖大狗,這是你往後在警隊裡的名字,你說咱是該叫你肖大狗,還是賊精呢?”
“賊精,這麼叫聽著對脾氣。”穿著身黑色警服戴頂寬簷警帽的賊精立了個正,道:“就是王八糕子的進了警局,覺著渾身上下不自在呢。”
“給他撓撓。”徐三晚看了眼一旁站著的金寶。“胖子你還是叫金寶,往後同事裡,你倆記得自己的名字。”
徐三晚扭頭看了眼窗外的大雨,聽了下房門外走廊的動靜,說:“我知道你們都想跟老譚和二哥湊一堆,可不能丟我和友林孤苦零丁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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