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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笑了。
櫻木凌澈帶著蘭薇回鄔的路上,或許是她受不了寒氣逼迫之苦,近鄔時便昏厥了過去,凌澈立即抱她進房,關上房門,以防他人干擾。他不停運氣打通她全身穴道與筋脈,但她胸臆間已凝滯的血氣不時將他輸入的內力擊回,因此他得費上不少功夫與她體內一股奇怪的氣流搏鬥著。
這股逆行的內力與他的產生相斥之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況且這種氣息似乎在她體內已潛伏滿長一段時間,稍有不甚將可能逆血攻心,但她的身上怎會瘀積這道氣息?
據凌澈判斷,這道囤積已久之氣,以往留在她體內未曾作怪,是因為未受刺激,這回之所以又出來興風作浪,完全是因他那掌所致。
看來,自從遇上他後,她老是受到非人的折磨,對她來說,他還真是個煞星!
暫時穩住了她的傷勢,他已是一身汗水,帶著一絲疲憊走出屋子。
“大哥,李為怎麼了?”見大夥都以怪異的目光看向凌澈,誰也不敢出聲,藍勳斜唇輕笑,見怪不怪地首先開口。
“他不叫李為。”凌澈輕描淡寫地回答。
“什麼??那他是?”龍越也破口問出。
“都是你們”神偷俠侶“惹的禍,你還是別問了。”凌澈煩躁的看了龍越一眼。
“我們?!”
龍越與憫憫兩人相覷了一眼,又望向凌澈眸中那前所未有的非難之意,當真理不清大哥的斥責是為了哪樁?
“還記得你們前陣子老是喜歡以我之名去竊寶嗎?”他漫不經心的語調讓龍越他們兩人聽來倒是毛骨悚然!
“大哥,我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憫憫連忙向前軟語致歉,坦然自若地接受他的抱怨。
“但已鑄成的錯事卻無法挽回了。”在萬籟俱寂的冷空氣裡,凌澈的話更像一支冰針扎進龍越的胸口。
“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龍越抑制不住地問出。
“大哥,二哥他們雖以你之名行盜,但都謹守本分,並未丟了大哥的面子呀?”藍勳當然聽出凌澈話中有話。
凌澈陡然搖頭,“沒什麼,是大哥一時心直口快,你們別放心上。”
凌澈試想,他們的行為雖說魯莽了些,但若沒將那箱子的珠寶盜回,蘭薇現在不早已下嫁形雲山莊,說不定也將因計策失敗,命喪於鶴頂紅,每件事有其利也必有其弊,他不該把責任都推在他倆身上。
當初,他不就因為自己的不明就裡,而傷得蘭薇極深嗎?
“大哥,有話你可直說,要不,我和龍越想不放在心上都難。這事和李為有關嗎?”憫憫能感受到整件事情的不單純,更能察覺到蟄伏在凌澈冷峻的外貌下是一種載滿心事的無奈。
“他叫蘭薇,就是你們上次盜回那箱珠寶的主人。”他淡淡的說。
“你的意思是……他是個姑娘家?”憫憫訝然!
“她不是已經成親了,怎可能又出現在這裡?這裡離舒蘭縣雖不遠,但也有滿長的一段距離。”藍勳也不禁問道。這整件事彷彿越來越懸疑了。
“這事說來話長,有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們。憫憫,能不能麻煩你去煮點兒粥,我想蘭薇也快醒了。”
雖然憫憫心底亦是疑惑百出,但凌澈既然這麼說了,她也不便追問,但她看得出大哥對那個冒牌花盜倒是存有讓人無法忽略的疼惜之情。
她笑了笑說:“這一點兒也不麻煩,我這就去弄。”順便將龍越與藍勳拉著一塊走,“你們別待在這裡了,讓大哥靜靜吧!”
但他們卻不明白,櫻木凌澈此刻的心思全放在蘭薇的傷勢上,他只是暫時止住她體內不平衡的氣息,只怕這種互擊的現象越來越頻繁,她怎麼受得了?
第七章
“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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