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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
蘭默丞捺著性子解說,無奈蘭薇是怎麼也聽不進丟,她是嫁人又不是嫁傭僕、嫁美餚!況且世上溫柔的好男人也不只他一個。
“那算我沒這份福氣好不好?哎喲——”
有生以來,蘭薇第一次嚐到挨巴掌的滋味,那刺麻的疼痛逼出了她的淚。
“薇兒……”蘭默丞既是心疼又是後悔。
“不要理我。”她咬牙一喊,拔足奔出了書房,卻在門外撞上了蘭母,她一委屈,放聲又是一哭。
“薇兒,怎麼了?”不是談親事嗎?怎麼弄成這樣?
“娘,我不嫁,永遠在家陪著你好不?”她拉扯著母親的衣袖,改弦易轍,企圖洗蘭母的腦。
“我當然希望你永遠陪著我,可是薇兒,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沒法子將你永遠留在身邊。”看來蘭蕎的溫柔婉約是其來有自,完全承襲母親的真傳;而蘭薇卻像極了蘭父的個性。
同樣的固執。
“你怎麼跟爹一個鼻孔出氣?我不玩這場配對遊戲。”語畢,她立即衝回了房裡,帶著一肚子的怨氣。
“你看這孩子!”蘭默丞十足地無奈。
“你還怪她,她那脾氣不就和你如出一轍嗎?”蘭母搖頭輕笑,“讓她靜靜,等形公子的人來提親時,咱們再好好跟她談吧!”
然事實證明,蘭默丞尚未跟她談起,這小妮子就動了逃家的念頭,要不是家丁及時通報,他這張老臉還不知往哪兒擱呢!
逮回她後,他便一天十二個時辰命僕人、丫鬟看牢她,晚上更有侍衛隊在她房門外守候。
蘭薇這下不答應也不成,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全試過了,但她會就此認命嗎?
才不!
鑼鼓喧天,奏著喜樂的長管不停揚出歡聲雷動的譜曲,蜿蜒綿長的迎親隊伍自東街排到了西巷,在在顯現出“形雲山莊”的排場和大手筆。
形昱的馬上英姿更是圍觀人群津津樂道的,頎長的身形、颯爽的丰采、俊朗的面貌,足以誘惑每個未出閣姑娘家的心。就連那些已為人母、為人妻的,也無不欣賞他軒昂的外貌及爾雅的氣質。
唉!來自四面八方無緣的長嘆,足以淹沒了他。
櫻木凌澈站在人群中,他頭戴編竹帽,讓人瞧不清他的面孔,如果和馬上的形昱相提並論,他的俊逸絕不輸給形昱,鷲般深邃的五官宛如古代戰神,劍眉朗目、鼻如懸膽,古銅色的臉龐透著股撼人霸氣,渾身更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氣勢。
此刻他的心全系在新娘子身上,幸好他趕到了。
其實,他根本不認識蘭家,甚至連新娘的姓名模樣也全然不知,他之所以不遠千里趕來這兒,為的就是他手上那瓶鶴頂紅。
他是“櫻木花盜”的大哥,兄妹四人平日以盜為生,劫富濟貧為樂,往往完事後,他們都會留下一朵屬於自己的顏色的櫻花為證,從不逃避。
自從老二櫻木龍越找到真愛陶憫憫後,成天和憫憫兩人以“神偷俠侶”自居,四處找尋目標下手,偷也就算了,偏偏事後還留下屬於凌澈的白色櫻花找他麻煩!
這兩個傢伙!
昨天一早,他居然發現櫻木龍越他倆偷回了一箱蘭家的嫁妝,這情形就和龍越當初扛回憫憫的模式如出一轍,所不同的是,龍越那回扛回櫻花鄔的是個女人,而這次,箱內除了珍珠、瑪瑙及金飾外,還多了瓶與裡頭物品格格不入的鶴頂紅。
難道是新娘打算服毒自盡?
這個揣測使凌澈惴惴不安,立即以風馳電掣之速趕到這裡,眼見外頭映照的喜氣洋洋,裡頭該不會正上演著一出自戕戲吧?
看來他得親眼看著新娘出嫁,否則絕對無法安心回海拉山櫻花鄔。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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